你那是不眨嗎?哪次遇到事兒你不是嚇得閉上了眼睛?
後來還是鬧不過李麻子,我最終咬著牙和他上路了。由於他這麼一耽誤,車子還在機場高速上,對方就已經下機了,因為找不到人所以打電話給李麻子,李麻子裝得二五八萬似的:“我的好侄女,你稍稍等我一下,叔叔這裏的應酬很多,剛簽了一單比較大的生意。”
我從倒視鏡裏看到他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恨不得親手給他一巴掌。
等我們匆匆趕到機場時,就看到一個皮膚白皙細膩,身材火辣的姑娘坐在行李箱上安靜等待的身影。她戴著粉紅色的大耳機,手中拿著一個牛皮記事本在記錄著什麼,旁邊一些年輕男生眼睛都要看直了,借口抽煙怎麼都不肯走。
我把車停在路邊,見李麻子沒有下車的意思,忍不住催促:“快點啊,人家姑娘都等半天了,你還磨蹭什麼呢?”
“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誰家大老板自己開車門?做戲做全套,你趕緊幫我開車門啊!”李麻子說得義正言辭,好像沒有想到這一點兒是我的錯似的。
我氣得翻了個白眼,不過既然已經上了賊船,我也隻好認命,下車幫他打開車門。李麻子不忘在我耳邊囑咐:“一會兒說話注意你的語氣。”
我深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然我真怕自己會控製不住親手宰了李麻子。
李麻子在我的陪同下來到姑娘前,姑娘看到李麻子忙摘下了耳機:“uncle李?”
李麻子連連點頭:“等久了吧,快!快上車!”又對我吩咐道:“張秘書,幫我侄女搬行李。”
張秘書?還要搬行李……
我再深呼吸,忍了。
小姑娘的行禮並不重,我放到蘭博基尼的前蓋,發現李麻子還和她站在路邊閑聊,話裏話外全是關心,裝的人模狗樣的。
我走過去,貼心地打開車門:“李總,請上車。”
李麻子非常滿意,連連點頭,請小姑娘上了車,自己稍稍慢了一步,在我耳邊悄悄道:“這小丫頭一口一個uncle李,那是啥意思?她怎麼會知道我摳呢?肯定是她爸說的,這個老犢子。”
我輕輕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讓他抓緊上車,這角色扮演的遊戲我真快玩不下去了。
小姑娘年紀不大,雖然生著一張標致的中國古典美人臉,但因為受到外國文化的影響,行事落落大方又很健談,給人一種積極向上十分陽光的感覺,絲毫不見怯弱內向。但家教又很好,不會讓人覺得張揚。
回市區的路上,小姑娘介紹自己叫羅莉,因為對中國的喪葬文化十分感興趣,所以特意回過來搜集一些資料。
李麻子不解的問她要收集什麼資料,羅莉答道:“我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什麼叫頭七?什麼叫百天?為什麼清明十五要在十字路口燒紙?人死之後的葬禮流程是怎麼樣的?男女之間有什麼區別?”
你那是不眨嗎?哪次遇到事兒你不是嚇得閉上了眼睛?
後來還是鬧不過李麻子,我最終咬著牙和他上路了。由於他這麼一耽誤,車子還在機場高速上,對方就已經下機了,因為找不到人所以打電話給李麻子,李麻子裝得二五八萬似的:“我的好侄女,你稍稍等我一下,叔叔這裏的應酬很多,剛簽了一單比較大的生意。”
我從倒視鏡裏看到他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恨不得親手給他一巴掌。
等我們匆匆趕到機場時,就看到一個皮膚白皙細膩,身材火辣的姑娘坐在行李箱上安靜等待的身影。她戴著粉紅色的大耳機,手中拿著一個牛皮記事本在記錄著什麼,旁邊一些年輕男生眼睛都要看直了,借口抽煙怎麼都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