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說完,我已經一把搶過了存儲卡,跑到電腦前找了個讀卡器研究起來。存儲卡保存的畫麵還是孫老板開車時的記錄,裏麵全都是他兩點一線的生活。家到工廠,工廠到家,不得不說,孫老板絕對是個好男人。可就在出事的那天,他的車停在工廠的時候,他的妹妹從車前一晃而過,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緊接著下午兩點鍾左右,孫老板提前離開工廠,回到家後將車停好,拿著玫瑰準備進門,卻在玻璃窗前停留了許久,然後他丟掉玫瑰,一個人開著車離開。
當時正下著雨,他沿著道路一直向前,在一個紅燈路口時,他徑直撞向了對麵的水泥罐車,接下來的畫麵變成了一片黑暗……
通過行車記錄儀的畫麵,誰都無法確定孫老板的死究竟是因為自己分神,還是因為刹車失靈?但他的妹妹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羅莉輕輕歎息著說道:“她一定是想霸占哥哥的家產才會這麼做的,隻是沒想到孫老板死後,他的妻子居然合法繼承了財產,所以她才會一直找人鬧事。她在警察局給人開價五十萬並不是因為手中有偷情證據可以敲詐威脅,而是她篤定了家產最後一定能落到她的手裏。”
李麻子道:“這個女人簡直不是人!”
好在這會兒孫老板的靈魂已經得到淨化,不然讓他知道自己的親妹妹也在算計自己後,不知道有多難過呢?我苦笑一聲,拔下記憶卡,輕輕丟了出去,李麻子驚叫道:“你幹嘛扔了?我們不去警局舉報她嗎?”
“單憑這個畫麵,根本告不了她!”我為難地說道。
主攻法律的羅莉也讚成我的看法:“她完全可以說自己從車前路過,或者是去車裏取點兒東西,畢竟畫麵裏沒有她直接在刹車處動手腳的畫麵。隻要她想,就可以利用法律的空子逃避製裁。”
李麻子恨恨地說道:“那我們拿她就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就讓她這個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了?”
“善惡到頭終有報,她不會有好結果的。”我一臉正色地說道:“老天是最公正的,會懲罰她的。”
電視裏剛好在播報新聞,畫麵裏正是馬月所工作的車行,難得遇到大新聞的記者興奮地說道:“我們接到熱心觀眾的舉報,這是一家專門將肇事車輛改裝後,以二手車售賣謀取暴力的黑心車行……”
羅莉轉頭看向我,眼神裏寫滿了佩服。
我調皮的笑了笑。沒錯,這個所謂的熱心觀眾就是我!
第二天一大早又下起了雨,李麻子一大早冒雨趕來,興奮地對我叫道:“張家小哥,你說的對,果然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一大早你發什麼神經?”我迷迷糊糊地瞪著他。
李麻子賊兮兮的一笑:“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本來拿回那張存儲卡,是以為能發現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好趁機敲詐孫老板的老婆一筆……”
在收獲我和羅莉的鄙視後,他急忙解釋道:“這對奸夫婬婦,人人得而誅之!當然了,存儲卡後來不是被小哥你給丟了嗎?我也就作罷了。不過我當時已經告訴了兩個哥們留神孫家的事情,誰知道就在昨天半夜,孫鬆因為刺激過大,已經收拾東西離家出走了,說是要出家當和尚去。孫老板的老婆和他撕扯間動了胎氣,孩子流產了,現在在婦科醫院躺著呢。你們說這是不是報應?”
沒等他說完,我已經一把搶過了存儲卡,跑到電腦前找了個讀卡器研究起來。存儲卡保存的畫麵還是孫老板開車時的記錄,裏麵全都是他兩點一線的生活。家到工廠,工廠到家,不得不說,孫老板絕對是個好男人。可就在出事的那天,他的車停在工廠的時候,他的妹妹從車前一晃而過,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緊接著下午兩點鍾左右,孫老板提前離開工廠,回到家後將車停好,拿著玫瑰準備進門,卻在玻璃窗前停留了許久,然後他丟掉玫瑰,一個人開著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