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最早擬定人選的時候,並沒有張先生。”威廉很是坦誠:“直到那天,我托哈尼尋找一位身經百戰的高手時,他提起了你。”
哈尼?
不是那個西伯利亞的軍火頭子嗎?
當初和韓老六奔赴惡魔之穀的時候,就是先在他那打了個轉兒,讓他找的向導。
果然,威廉說,哈尼早在我們先後進去惡魔之穀後,便越想越有些不對勁,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人,都要趕往惡魔之穀去幹什麼?
於是他就偷偷的派出了幾路人馬,在山穀周圍打探消息。
事後得知,一如之前,前幾批那些人都沒走出來,隻有我和韓老六得以生還——因為我們和初一,小白龍,黑心和尚幾人一出穀口就分了路,他那些手下並沒發現。
惡魔之穀可是從來隻見人進,不見人出,早被傳的極為邪乎,身居當地的哈尼自是清楚。得知我和韓老六能從那裏出來後,他對韓老六更加懼怕了,對我這個從未聽聞的新麵孔也留起心來。
暗地裏打聽了一番,才知道我是誰。
這次威廉在烏蘇裏江探尋遺跡,要找些當地的高手。
江岸西側中國這一方,找的是九指鎖寒江範衝,另一側俄羅斯那一邊,若論本事和名氣,最合適的就是那個勇猛纖夫了。
隻是這家夥也長久不露麵,很難尋找,於是隻能求助對這一代極為熟悉的哈尼。
威廉的馮氏家族可在歐洲赫赫有名,哈尼想要攀上這關係,自然想極力促成,於是不但幫他請來了那個纖夫,而且還向他提到了我的存在。
這不提還好,威廉正好還掌握著另外一條線索。
縱橫中東北非的冬老,還有買下一座小島、成批囤積屍體的撒旦之父,竟然同時消失了。據說,他們最後現身的地方就在俄羅斯邊境。
這一聯想起來,極有可能就是遭遇到了我們倆。
無論是冬老還是撒旦之父那可都是極富惡名的魔鬼!威廉為了破解噩夢困擾,一直在努力的尋找各種成名高手,對這兩人也極為了解。
可是,能把他們倆全都滅掉的人,又是何等厲害?
當下,威廉就動了心,一定要把我們倆請出來。
韓老六雖然名聲不小,可都是他的諢名,當地人都以為他是個混社會的大哥。
他極少出手,更不開店攬客,也從不接手什麼陰物生意,即便是行裏人知道他的也不多。
而且,他的行蹤極為詭秘,據說從俄羅斯回來之後,就一直沒露過麵,誰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威廉請不到韓老六,又深怕我不來,就繞了個彎先去找了劉老六當說客。
一聽他說到這裏,我立刻警覺了起來:“這麼說,劉老六的孫子是被你下的套?”
威廉愣了下,好似沒想到我這麼快就猜到了,點了點頭承認道:“算是吧,不過他在中國卷了錢逃跑,又在拉斯維加斯全都輸光的事可和我沒關係。我隻是在收集劉老六資料的時候,查到了他孫子的行蹤。”
“那時候他就已經輸光了錢,連飯都吃不上,我隻是從科羅拉多州的農場裏把劉老六的老對手摩爾找出來,演了一場戲而已。寄回來的指頭不是他的,身上的傷也是假的,一切都好,隻是暫時不能讓劉老六知道……”
“實不相瞞,最早擬定人選的時候,並沒有張先生。”威廉很是坦誠:“直到那天,我托哈尼尋找一位身經百戰的高手時,他提起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