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特種兵攀岩專用的彈射飛爪,我們一共帶了三把,派克,麗娜和我,一人一根。進入水下遺址減輕裝備的時候,江大魚說留下一根就夠了,本來麗娜都已帶在肩上,我想了想還是帶了一條,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飛爪牢牢的扣住了石縫,我上下拽動了幾下,順著繩索爬了上去。
不一會兒,就看到了那個掛在尖石上不停搖晃的東西。
竟然也是一根飛爪,而且與我的這根一模一樣,我敢肯定這就是麗娜帶的那一根!
隻不過那繩索已經從中折斷,僅剩下了小半截,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麗娜他們從這兒掉下去了?
我扭頭朝下望了望,巨石墜落了這麼久都沒傳來回聲,真不敢想象這裏邊到底有多深!如果他們真從這兒掉下去,那可是凶多吉少了。
可問題是,繩索怎麼會斷呢?
這可是精工特製的尼龍繩,足以吊起一輛小汽車,就算他們三個都掛在繩索上也不會有事啊。
而且斷口很奇怪,不像是被扯斷的,也不平整,更不像是被刀斧之類的東西砍斷的,我卻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血跡繼續滴落著,那懸崖上方到底出現了什麼情況?
我滿心警惕的祭起無形針慢慢的爬了上去。
懸崖上方什麼動靜都沒有,滿地都是鮮血,離著懸崖不遠處橫著一條斷裂的手臂。
斷臂上殘存著半截黑色的緊身衣,手腕上還刻著一個很是古怪的印記——顯然,這手臂不是我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也不是藤田剛。
那又是誰呢?
砰!
崖下傳來重重的一聲悶響,先前的巨石直到此時才算落到底。
我有些驚愕的晃著手電筒又朝下方照了照,他們真要從這裏掉下去,恐怕早就活不成了吧!
我順著通道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著,又發現了兩具屍體,全都是一模一樣的黑色緊身衣,手臂上也都刻有那個古怪的印記。
一個腦袋掉在了一邊,胸口也幾乎被劈成兩半,僅剩一點血肉相聯,看樣子是被範衝的大刀砍死的。
另一個腦袋胸口上散布著好幾個拇指粗細的孔洞,可又絕不是被普通子彈擊穿的。這應該是麗娜幹的,在對付巨手葵的時候,她就曾拿出過一把造型奇特的小手槍。
周圍的牆壁乃至地上的血泊裏零零落落的散棄著許多四角鏢,還有空心的手裏劍。
從武器上判斷的話,應該是日本忍者所為,極有可能和那三個偷偷潛上船的忍者是一夥的。
這幾個家夥明顯的遠比先前那三個厲害的多,竟能把麗娜,派克,範衝三人組逼進了懸崖。
如此說來,借用長杆大刀撬開石門的,就是這幾個家夥嗎?
還有,地上這兩具屍體雖然殘碎不堪,可雙臂仍舊完整。另外,這些忍者可都是習慣三人一組的,也就是說還有一個家夥不見了!
我看了一眼淋淋落落逐漸遠去的血跡,緊捏著無形針緊緊的追了過去,血跡還未幹涸,對方應該還沒跑出多遠。
這是特種兵攀岩專用的彈射飛爪,我們一共帶了三把,派克,麗娜和我,一人一根。進入水下遺址減輕裝備的時候,江大魚說留下一根就夠了,本來麗娜都已帶在肩上,我想了想還是帶了一條,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