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六歲那一年,第一次在拉斯維加斯賭錢,我利用心理學手段,贏了好多好多的錢,可是剛一出賭場就被人盯上了!沒走多遠,他們就幹掉了爸爸派給我的保鏢們,我被推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這時候,又是派克放出了獵象蜂。兩秒之內,所有人都停止了心跳,他笑嗬嗬的拉開車門把我接了出來。”
“所以……”麗娜很是安然的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我也要救他一次,這樣就扯平了。”
說著,她衝我淡淡一笑,轉過身去,一瘸一拐的向著洞口的方向走去。
我愣了一下,頓時就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派克救了她兩次,她隻還回一次就算是‘扯平’了。
很顯然,她早就知道繩索是派克弄斷的了!
可她沒有憤恨,沒有追問,竟然還如此淡然的施以援手,甚至不惜搭上了護身白蛇。
她沒有被憤怒迷失了雙眼,忘卻了以前的恩情。
也沒有為了仁慈而喪失了底線,她所說的‘扯平’,就是說絕沒有下一次了。
光憑這份城府和氣度,以及恩怨分明,善惡兩不虧的行事風格,就極為令人傾佩!
這丫頭著實不簡單。
還有,在對待範衝的事情上。
一開始範衝說要把她扔在鬼域當中,還曾惡狠狠的凶過她!
羊角幹屍陣前,她說隻要範衝貢獻一次,幫著大家度過這道難關,她就拜範衝為師的時候,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可能都未當真,或許就連範衝自己都沒太往心裏去。
因為在這些人當中,範衝的本事和閱曆都不是太出眾,即便非要選個師傅的話,換做是誰,恐怕都不會選範衝。
可麗娜是這麼說的,也就是這麼做的。
從她扶起範衝的動作,以及剛才臨走時輕拍著範衝的肩膀就能看得出來,那不是裝出來的。
處處都帶著一絲敬重和謙卑,果真是當成長輩一般。
善惡分明,一言九鼎,處事不驚,城府極深。
看來,我還真是小看這丫頭了!
她此時年紀尚小,若是假以時日,肯定遠超威廉,成為一個了不得的家族領袖!
我扭頭看了看仍舊昏迷不醒的派克,他可能是被我臨走時的那一番話觸動了心神,一時間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也從懸崖上跳了下去。
等他再次醒來,知道是麗娜救了自己之後,又該怎樣?
我輕輕晃了晃頭,不願去猜,徑直也往前方走去。
範衝拄著大刀靠在石壁上,麗娜瘸著腿把水和幹糧畢恭畢敬的遞到了他手裏。
這絕不是麗娜想要借用範衝剩餘的力量,此時的範衝瞎了雙眼,麗娜那一副恭敬的神情和姿態絕不是裝出來的。的的確確就像是一個極為孝順的晚輩。
“你們在這兒等什麼?”我也在旁邊坐了下來,有些奇怪的問道。
“張先生,是這樣的。”麗娜雖然滿臉疲憊,又瘸了一條腿,卻仍不失優雅的在我對麵慢慢坐了下來,向我詳細的解釋道:“我經過探測和計算,又加之後援組的幫助,最終判定,這裏是就是通往古跡盡頭的最短路徑!”
“我十六歲那一年,第一次在拉斯維加斯賭錢,我利用心理學手段,贏了好多好多的錢,可是剛一出賭場就被人盯上了!沒走多遠,他們就幹掉了爸爸派給我的保鏢們,我被推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這時候,又是派克放出了獵象蜂。兩秒之內,所有人都停止了心跳,他笑嗬嗬的拉開車門把我接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