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幾個老家夥個個都不簡單!
無論是功力修為,還是心機盤算,都是極為可怕的存在。放眼天下,也是屈指可數的。
江大魚這話一出口,範衝也不由得一愣。他也沒想到,這老家夥竟把他的底數摸的如此清楚。
可他仍是嘴不服軟,一擺長刀:“你管老子用什麼招數,你隻要敢動一步,老子就讓你陪葬!”
“哼。”江大魚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道,“說實話,我現在真還沒把你放在眼裏,隻是希爾那老怪物的銅球有些麻煩。不過,既然事已至此,我也隻能領教領教了!”
說著,他抬起鞋底敲了敲煙槍。
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一旦敲擊煙槍,就是馬上要行動了!
麗娜瞪圓了雙眼,緊握著小銅球。
一場惡戰隨時都可能爆發,而爭端的原因卻很有意思,雙方竟然是為了同一個目的:救我。
麗娜和範衝想要救我,不惜和江大魚撕破臉皮,以死相拚,完全是出於真心實意。
江大魚想要救我也是真的,不過卻是另有目的。
既想從我身上奪取天勾雙玉,又想保住我的性命,從而解開鬼派想要探尋的秘密。
眼看著江大魚慢條斯理的點燃煙槍,就要動手了。
一旦江大魚動手,無論勝負如何,麗娜和範衝肯定都會再受重傷,說不定真會慘死當場。
我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倆為我而死。
“我在這!”我高叫一聲,從洞後走了出來。
“張先生。”
一聽到我的聲音,麗娜和範衝同時驚喜交加的叫了一聲。
江大魚也很是疑惑的扭回頭來。
我一手掐著神符,故意遠離江大魚,走到了麗娜兩人身邊。
“張先生,你沒事吧?”麗娜隻用餘光掃了我一眼,仍舊緊盯著江大魚,深怕這老家夥突然發難。
這倒是她有些多慮了,此時的江大魚反倒不敢亂來。
範衝身受重傷,實力大減,江大魚對他沒什麼忌諱,唯一忌憚的就是麗娜手裏的小銅球,不過他仍敢冒險一試。
可若是再加上我手中的神符,他可就不敢動了。
除了烏木核之外,他對我的所有底牌都一清二楚,我隻能手捏神符,亮出這張明牌,才能震懾住他。
“小子,怎麼樣?”範衝朝著我的方向望了一眼,很是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我頗為感動的應了一聲。
“那就好!”範衝大嚷道,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寬慰,好像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
這家夥人雖粗粗拉拉的,也不會說什麼,可卻很實在,一旦把你當成了自己人,隨時能夠以命相護。
實際上,這幾個老家夥個個都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