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離著太遠,萬一不慎踩空了,第一時間叫我!”韓老六叮囑道。
這時候,除了初一之外,所有人都極為虛弱,元氣大傷。
於是前方探路的事也就責無旁貸的落在了他肩上。
初一手持長劍走在前方,緊跟的是我和背著彩雲姑娘的韓老六,反倒是一路上生龍活虎的小白龍最為孱弱,隻能走在最後。
這台階既窄又陡,兩旁全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又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隨時還要防備著陷阱偷襲,那難度自然可想而知。
索性的是,我們幾人雖然元氣大傷,可腳下的功力也都不算差,一路走來,雖說有些提心吊膽,可算是有驚無險!
隻是,越往下走,就越是感覺空氣悶的厲害,而且那氣溫也陡然升高,差不多每下二三十個台階,就要提高一度!我全身上下已被汗水侵了個悶透,濕噠噠的黏在了皮膚上,而且還在不斷的往下流,那滋味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我有些口幹舌燥的,連喝了半壺水,可仍是半點都沒緩解,那股悶熱躁動的感覺簡直令人喘不過氣來!
二十多分鍾後,台階終於在一塊高聳巨石前橫向拐了個彎,就在我們剛要稍稍鬆解下緊張情緒,喘息一口氣的時候,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前方已經徹底沒有什麼通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隻有半腕粗細的鐵索,鐵索下方幾十米處就是赤紅色岩漿,滾滾翻騰著肆意奔流,隨著血紅色的氣泡咕咚咕咚,一股股淡白色的煙霧升騰而起,四下彌漫。
鐵索遠遠的伸向前方不知去向,把手電的亮度調到最大,也一點都望不見對麵的景象。
這簡直險的不能再險了!
“哎我說,咱們沒走錯吧?這再往下走,恐怕都要到地心了吧。”小白龍朝前望了一眼,有些疑惑的說道。
沒人回答他,可每個人的心裏都毫無意外的生出了一絲擔憂!
這條路實在是太險了!
我們現在元氣大傷,比普通人也強不哪去。別說還有隨時可能遭遇到的機關陷阱,甚至是天照神會的暗中偷襲了,單就順著鐵索橫渡岩漿深淵都是個難題。
我們就在原地坐了下來,眼望著滾滾熔岩,悶悶的喝著水,誰也沒說話。
“要不然這樣吧。”初一打破了沉寂:“我先到前邊去看看,要是沒什麼危險的話,我再返回來把你們一個個的背過去。”
“我不用,咱們倆一起過去吧!”小白龍一邊撲閃著兩手連連扇風,一邊說道:“小時候,老爺子逼著我們爬的天山吊繩橋也就和這個差不多,我現在雖然靈力不足,可身手還在,這玩意兒難不住我,就是這地方也太熱了!我真有點兒受不了。”
若是光從表麵上來看,小白龍可能是最輕鬆的一個,渾身上下一滴汗都沒出,麵色絲毫未變,就連頭發都一絲不苟。
可其實,在這種地方,小白龍卻是最難受的一個!
“別離著太遠,萬一不慎踩空了,第一時間叫我!”韓老六叮囑道。
這時候,除了初一之外,所有人都極為虛弱,元氣大傷。
於是前方探路的事也就責無旁貸的落在了他肩上。
初一手持長劍走在前方,緊跟的是我和背著彩雲姑娘的韓老六,反倒是一路上生龍活虎的小白龍最為孱弱,隻能走在最後。
這台階既窄又陡,兩旁全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又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隨時還要防備著陷阱偷襲,那難度自然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