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哎,一言難盡呐!”高勝寒搖了搖頭道:“老六就是因為這件事,毅然離開部門,進入了陰物圈子,老八也因此得了抑鬱症!有時間我再跟你慢慢說吧。”
說完,他一邊起身往回走,一邊抓起通訊器呼叫著張天北。
不遠處,一片塵土猛然揚起,張天北從裏邊跳了出來。
他原來並沒有跑遠,隻是借著煙霧的掩護,藏在了一處彈坑裏,那上方原本停著一輛運兵車。
可方才運兵車轉向回頭的時候,還從這地方碾壓過,深坑兩端還留有深深的履帶痕跡,他躲在這深坑裏,竟然扛住了如此沉重的戰車傾軋。
此時他仍像沒事人一樣,顧不得抖掉滿身的塵土快步走了過來,張口第一句話就是:“六哥他現在怎麼樣?”
“我也隻是和他見過兩次麵,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其實我也不算說謊,我和韓老六的確就見過兩次麵,一次西伯利亞,一次日本之行。
張天北一聽,有些失望的抓抓頭,那眼神一下子又變得黯淡無光。
高勝寒看到他這副樣子,也很心痛,可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轎車已經被炸碎了,我們隻能沿著大路步行向前。
走出七八裏之後,高勝寒突然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我有些奇怪的問:“你知道什麼了?”
高勝寒朝著道路前後指了指道:“你沒發現嗎?自從我們跨入邊境線後,隻看見了兩輛車,一輛巡邏車,一輛剛才被炸碎的小轎車。”
“那怎麼了?”我仍舊沒明白他的意思。
“這一片地帶非常荒蕪,幾乎沒有什麼車輛經過,巡邏車是在執行任務,出現在這裏並不奇怪,可那個小轎車呢?他來這裏幹什麼。”
“你是說……那個小轎車司機很可疑?這是不是有些想當然了,萬一他真是湊巧經過的呢。”我說道。
“不對!”高勝寒非常肯定的道:“當時我也沒覺得那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更沒往十二門徒這方麵想,現在回想一下,倒是越來越奇怪。你看!”說著,他從口袋裏掏出了一遝鈔票。
正是從那家夥的身上搜刮來的,當時他還仔細的查點過。
我接過來一看,這一遝鈔票有零有整,有新有舊,最大的麵值是一萬,最小的兩百,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啊?
高勝寒指點著道:“你看最大麵值一萬的這張是舊的,五千麵值的一共十二張也是舊的,最小的麵值兩百的這張不但是舊的,而且還裂成了兩半,隻剩一絲相連,這不應該是什麼偶然吧?”
我思考片刻後脫口而出:“你是說,這是帶著某種預示或者特殊含義?比如最大的這張代表死神,十二個五千的就是十二門徒,兩百的就是我?”
“對!”高勝寒補充道:“舊的就代表死了的,他不但要殺死你,而且還要把你砍成兩半!”
我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哎,一言難盡呐!”高勝寒搖了搖頭道:“老六就是因為這件事,毅然離開部門,進入了陰物圈子,老八也因此得了抑鬱症!有時間我再跟你慢慢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