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之父我不但見過,他還差點殺了我和初一,尾玉也是由此受了重傷,差點就蘇醒過不過來。
隨後,他還操控著初一偷襲了灰鴿子老前輩,也就是這一下,令灰鴿子老前輩身中重傷,最後命喪穀底。
伊姆紮伊既然作為撒旦之父的副手管家,替他收集屍體,若說他也通曉一些亡靈術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可視亡靈為妖魔,終身敵對的教庭怎麼也會對他這般尊敬呢?
整個中東世界,最為複雜難解的問題,就是什葉遜尼兩派的千年正統之爭,可怎麼到了他那裏卻能同時得到兩派人士的擁護呢?
既然如此,他又好端端做個什麼反對派。
我們此行的目的,那一件既神奇又難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又怎麼會偏偏落在了他的手裏?
“伊姆紮伊的保鏢以及那些恐怖分子,再加上那個疑似十二門徒之一的黑鬼和林振邦,我和張天北應該都能應付。可雷豪天肯定是有些本領的,我們倆可就無能為力了,如果伊姆紮伊也是個掌握著陰陽之術的家夥,那也隻能靠你來解決了。”高勝寒開始分配任務。
“而且剛才被邊境軍隊圍剿這件事,不管是不是幣奴教的人做的手腳,他們十有八九也應該是衝著你來的,這樣算起來,你的壓力也不小,可要提前做好準備!”
“好!”我點了點頭道:“那咱們就給他來個快刀斬亂麻,新仇舊恨一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外交部警告的原因,我們一直走到天黑,再也沒見到一輛軍車,甚至連一個士兵的影子也沒見到。
當然了,也沒見到什麼其他的車輛,整條大路空蕩蕩的,隻有我們三個人。
找了個背風的山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吃喝了點東西之後又匆匆上了路。
一直走到將近中午時分,終於碰到了一輛破舊的箱包車,而且幸運的是,這輛車竟然還是從我們身後開過來的,正好順路。
這回高勝寒倒是一反常態,不但沒上去就搶,反而掏出錢來,笑嗬嗬的求人家載我們一程。
開車的大叔也不知道是看在錢的麵子上,還是原本就如此和善,熱情的招呼著我們上了車。
車窗雖然開著,可仍然彌漫著一股濃鬱的爛菜味兒。
高勝寒滿臉笑嗬嗬的和那老頭兒一路交談著,兩人說的是俄語,雖然我一句都聽不懂,可也知道他在拐外抹角的打聽著什麼。
兩個多小時後,來到一處小鎮上,大多數商品都是附近的農戶自己生產的農產品,也有幾個小販售賣著些碗筷之類的雜貨。
我們在這兒下了車,按著他給我們指點的方向一直向街北走去。
一邊走,高勝寒一邊小聲的告訴我說:那老頭兒就是專門給邊境上的部隊送新鮮蔬菜的,本來是當天去當天回的,可昨天他剛到部隊,那邊就說要臨時演習,封鎖了整片區域,也不讓他走了。沒有辦法,他隻能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在部隊裏留宿了一夜。
那老頭兒說這個鎮子叫奇卡洛卡夫鎮,若是翻譯成哈薩克語就是飛鳥之地,原來根本沒有什麼人煙,最近這幾十年來逐漸興旺了起來,可和其他的大城市沒發比,交通不怎麼發達,隻在街北有一輛長途班車,一天跑兩趟,到最近的城市阿克鬥卡,到了那裏就能乘坐火車了。
撒旦之父我不但見過,他還差點殺了我和初一,尾玉也是由此受了重傷,差點就蘇醒過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