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夢術退出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那些人所站立的位置有些變換,很可能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隻是當時反噬之力極為痛苦,隨後又斬殺恐怖分子,激戰愛鞋如命的黑鬼,也沒有時間多想什麼。
這時一看,林振邦斷掉了一隻手臂,正有氣無力的斜靠在牆壁上,滿地淋淋落落的都是鮮血,一直灑落到歪戴著牛仔帽的高鼻梁麵前。斷臂的切口齊齊整整,同時碎落在地的還有林振邦的眼鏡。
很顯然,這是他幹的。
不過,那個懷抱重機槍的家夥也斷了一隻手臂,同樣都是左手,同樣都是切口平整。
唯一不同的是,那家夥仍舊直挺挺的站立著,無論身體還是精神,好像絲毫都沒受到什麼影響,隻是那架重機槍已被砍成兩半了,切口處仍是齊齊整整。
三大祭祀形成了一個三角陣型。
十字架在前,三齒叉和大鐮刀一左一右,這陣型攻守兼備,很難說的清,他們是打算進攻還是防守?
在他們周圍散落著一片黃澄澄早已扭曲變形的子彈,地麵上還劃著一條足有半米多寬的深溝。
那兩個阿拉伯人裝扮的家夥躲在了伊姆紮伊身後,臉色一片慘白,有些不太好看。
雷豪天和那個歪帶著牛仔帽的高鼻梁一左一右,站在伊姆身前,非常緊張的盯著對麵的三大祭祀。
雷豪天左邊的衣服已破碎的不成樣子,露出半身肥嘟嘟的贅肉,牛仔帽表麵看起來倒是沒什麼事,可他的左手卻在暗暗發抖,一滴滴的鮮血正垂落而下。
而那個我先前看著很眼熟的矮個子小老頭早已不知去向。
翻譯老先生更是嚇的縮在了牆角裏,抱著雙肩,渾身上下直哆嗦。
真不知道,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場中,隻有伊姆紮伊一動沒動過,甚至就連眼皮都沒抬起過,仿佛那是一尊石像。
我一邊掃量著眾人,一邊大步向前走來。
這些人看向我的眼神也很奇怪。
一開始還以為,我隻是個前來報告什麼消息的小雜兵而已,可緊接著都發現無論我的眼神還是步伐都堅定的超乎尋常,全都疑惑了起來。
機槍碎裂,僅剩半條胳膊的壯漢衝我大喊了句什麼。
我雖然沒聽懂,可也大概知道,應該是滾出去之類的訓斥。
我自然沒理會,繼續大步向前走來!
那家夥一見我不聽命令,立刻惱怒,也可能是被砍掉了一隻手臂正無處發泄,呼的一下衝了出來,掄起鐵拳向我麵門砸來。
別看他斷掉了一條胳膊,可無論速度還是力量都極為驚人,一般人絕對躲不開,更扛不住這一下重擊!
若是是個普通人,這一下不被他打死,也肯定骨斷筋折,下半輩子都得在病床上度過了。
不問青紅皂白,一出手就這麼狠毒,那也怪不得我了!
我繼續朝前走著,揚手甩出了無形針。
就像一顆子彈一樣,從他眉心鑽了進去,隨後那顆圓滾滾的大腦袋就像西瓜似的開了花!
在離夢術退出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那些人所站立的位置有些變換,很可能是發生了些什麼事情,隻是當時反噬之力極為痛苦,隨後又斬殺恐怖分子,激戰愛鞋如命的黑鬼,也沒有時間多想什麼。
這時一看,林振邦斷掉了一隻手臂,正有氣無力的斜靠在牆壁上,滿地淋淋落落的都是鮮血,一直灑落到歪戴著牛仔帽的高鼻梁麵前。斷臂的切口齊齊整整,同時碎落在地的還有林振邦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