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故意激怒閻局長,就是讓他怒氣攻心,從而趁機施展法術,讓他自己供出來。
從剛才那個小警察的表現來看,不太像是被他們收買的人,所以才讓他去舉報。
當然了,我也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眼見那個小警察出門之後,我直接甩出無形針斬斷了音像設備連接線。隻要這些證據和閻大慶還在我手裏,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都能把他繩之以法。
此時的情形很有意思,這審判室就像個囚籠,對麵穿著警服的局長是罪犯,而帶著手銬坐在鐵椅上的我反而是看守。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閻局?”那人沒聽見回應,又問了一聲。
緊接著,他推門一看。
閻大慶躺斜靠在椅子上呼呼睡的正香,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扭頭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隨而也管不得那許多了,直接走到閻大慶身邊,一邊推著一邊叫道:“閻局,閻局!你快醒醒啊!”
閻大慶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那家夥急聲說道:“閻局,王超那貨有點兒不對勁啊!他一從這裏出去就神色慌張的直往外跑,我問怎麼了,他支支吾吾的什麼也不肯說,就是急著要出門。我暫時將他扣住了,這小子是……”
“他要去總局。”我插話道。
“總局,他去總局幹什麼?”那家夥有些奇怪,更是急的有些忘了此時的場景以及我當下的身份。
“去告你們啊。”我笑嗬嗬的回答:“身為人民警察,竟然知法犯法,和犯罪分子狼狽為奸、做盡壞事,就等著承受該有的懲罰吧。”
那家夥一愣,隨即看了一眼明顯有些不太對勁的閻大慶,又看了看被我斬斷的連接線。麵色一狠,隨手掏出了鑰匙來。
“你沒事了,可以走了。”他走到近前打開了手銬,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我依舊坐在椅子上,活動了兩下手腕,笑著問他道:“是不是等我一邁出這扇門,你就會一槍打死我?隨後朝天放個空槍,再用手銬砸自己一下。就說我襲警逃跑,警告無效才開的槍,而且一下沒打準,正中了要害?最多算個執法不當,被開除警籍蹲上幾年就出來了,從而掩蓋掉一切?”
那家夥一聽,臉色一變。
他果然就是這麼打算的!
隻要把我弄死,再把音像設備調換一下,罪證可就不複存在了。
到時候,再想辦法讓那個小警察閉嘴,甚至幹脆就殺人滅口,他們幹的‘好事’可就沒人知道了!
這條計策既惡毒又陰險,可我也早就不是當年那個愣頭青了!
那家夥定定的看了看我,沉聲說道:“你的確很聰明,可惜的是……”
他話沒等說完,就猛地一下拔出腰間配槍,朝我射來。
他拔槍的同時,我也猛的一下站了起來,向他衝了過去。
槍響的前半秒,我飛起一腳踹在了他手腕上,緊接著照著他胸口就是一記重拳!
砰!子彈打在天花板上,又蹦了出去,手槍掉落在地。
方才,我故意激怒閻局長,就是讓他怒氣攻心,從而趁機施展法術,讓他自己供出來。
從剛才那個小警察的表現來看,不太像是被他們收買的人,所以才讓他去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