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姐葉素靈仍舊緊閉著兩眼,可她身上的衣服卻是半點沒濕,我為了防止她著涼,就挑了件厚襖將她包住——雖然這也有點多餘,可總覺得不做點什麼,心裏不好過。
初一依舊昏迷著,全身的傷痕都已好了大半,隻有兩隻手掌上的破口略深些,卻也生出了新肉。
我和麻子幫他換上了幹衣服,隨即又歇息了一會兒,就背起他們倆往村外走去。
正如高勝寒所說,他們倆之所以昏迷不醒,並不是生理機體上的原因,而是在啟動五行祭的過程中,靈魂受了些損傷。以現在的科技手段,別說修養靈魂了,甚至還有很多醫界權威根本都不承認有靈魂這一回事,認為那都是迷信說法,無稽之談。若是讓他們來查看的話,想都不用想,最終隻有一個結論:精神損傷性植物人。
不過,這對於我來說,卻不是什麼難事兒,養魂休魄,精陽儲氣便可,隻是還缺少點東西,在這裏無法施行罷了。
我和李麻子背著初一葉素靈走出轉生村、穿過甘蔗地香蕉林,原路返回,整整走了兩個多小時,才來到小鎮上。
找了家旅館放下他們倆,我寫出了一長串的清單,讓李麻子去采買些東西回來。
等他走後,我從口袋裏掏出沿路摘下的柳葉摻著朱砂泡在水裏,隨即掏出那個公輸離交給我的木蛋放了進去。
那老家夥告訴我,隻要用柳葉朱砂水一泡,這木蛋就會化開。我也想看看,這老家夥費勁心機的,想要我為他尋找的是個什麼東西?
木蛋剛一入水,就變得透明起來,緊接著就化成了一攤黏糊糊的大鼻涕,正中露出一個小蠟球來。
我打開蠟球一看,那裏邊是一張地圖。
昆侖山的地圖!
沿途標記的很清楚,最終的目的地是一處深澗崖壁上的洞穴。
地圖背麵寫的也很明白,說是那洞穴深處,有一顆七彩果,他要的就是這東西。
至於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麼用處,他也沒說,我更是無從得知。不過從他處心積慮了這麼多年一直念念不忘來看,這顆七彩果定非凡物。而且,以他的本事都沒能拿到,足見想要得取這東西也很不容易。
我收起地圖又等了一會兒,李麻子急匆匆的推開了門,大包小包的把我寫在清單上的東西都帶了回來。
當下我擺陣施法,幫著他們倆養氣聚魂。
一縷縷肉眼難見的純陽之氣紛從周圍聚攏而來,就連窗台上那盆龍舌草都鮮綠了不少。滿屋子暖洋洋的,彌漫著一股攝人心肺的芳香。
李麻子極為好奇的瞪著兩眼看的很仔細,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眼見著初一他們倆除了呼吸越來越平穩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變化,也就慢慢的失去了興致,滿身的疲累勁兒也湧了上來,就栽在一邊睡了過去。
我繼續守護著法陣,不斷的往裏邊添加著材料,直到後半夜葉素靈才打了個哈欠,伸著兩隻玉藕般的小胳膊、長長的伸了個懶腰,隨即非常可愛的揉了揉眼睛醒了過來。
小師姐葉素靈仍舊緊閉著兩眼,可她身上的衣服卻是半點沒濕,我為了防止她著涼,就挑了件厚襖將她包住——雖然這也有點多餘,可總覺得不做點什麼,心裏不好過。
初一依舊昏迷著,全身的傷痕都已好了大半,隻有兩隻手掌上的破口略深些,卻也生出了新肉。
我和麻子幫他換上了幹衣服,隨即又歇息了一會兒,就背起他們倆往村外走去。
正如高勝寒所說,他們倆之所以昏迷不醒,並不是生理機體上的原因,而是在啟動五行祭的過程中,靈魂受了些損傷。以現在的科技手段,別說修養靈魂了,甚至還有很多醫界權威根本都不承認有靈魂這一回事,認為那都是迷信說法,無稽之談。若是讓他們來查看的話,想都不用想,最終隻有一個結論:精神損傷性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