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悲禪師,我剛才所說的,隻是陣法未動,磚頭未亂的兩種可能。可是你們想過另一個問題嗎?大戒禪師中了魔障,被陰靈附體,可無論是我,還是諸位大師都沒能找到那陰靈。那陰靈既然已經離體而去,該寄居在什麼地方呢?無論他生前是佛宗大能還是普通人,此時都是僅是一個陰靈而已,行走在後堂這諸多佛門禁製之下,又是如何能安然無恙的?而且,他最初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施主是說,這塔林之中除了埋有悲情大師的舍利骨之外,還應該有一件東西?那陰靈原本就是寄居在那上邊的?”大德方丈微微思考,一句點出了重心所在。
“不錯!”我點了點頭:“如此推算的話,第一種可能已是微乎其微。也就是說,在我設立驚魂陣之前,肯定有人先行一步,拿走了這裏邊的東西。而他也一定深知佛磚符文的道理,把所有被他翻動過的磚頭,又小心翼翼的擺了回去。”
“白天裏發出那一聲驚天巨響的,並不是這塔林本身,也不是悲情大師的舍利骨,而是那件東西!來查看的僧人,因為不知緣故,所以注意力都放在了倒塌的塔林上,而那人在這之前,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徑直取走了那東西。”
“照施主的意思,白馬寺中可是出了內奸?”大德方丈問道。
“內奸倒說不上,至少他有事隱瞞!”我冷笑一聲。
大悲禪師想了想道:“從尋鬼變成了找人,這倒是簡單了許多。若按施主所說,隻要把昨天塔林倒塌之後,直到施主設陣為止,所有可能進入其中的僧人都嚴查一遍,就肯定能找出來。”
“可是……”大悲禪師頓了下道:“我就是鎮守在塔林的掌院僧。隨著那一聲巨響,幾乎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趕到了現場,不光我們幾位,就連明字輩的修行僧也差不多全在,這查找的範圍也未免太大了些,一時間也難以找出真相來。”
“這倒沒那麼麻煩。”我笑了笑說道:“隻要請我朋友過來一趟,立刻就水落石出了。”
“你朋友?”另一位大難禪師開口詢問:“又是哪位高人?此時身在何處?我馬上準備一下即刻啟程,親自把他請來。”
“他就在白馬寺中。”
“就在寺中?”大難連同眾位高僧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對,更準確一點兒說,是在左廂房裏,就是那個昨天和我一起進寺的麻子臉。大難大師,既然你說親自去請,就煩請您辛苦一趟吧,這個時候若是換了其他人去,我還真有點不放心!”我說道。
“好!”大難禪師衝我點了點頭,轉而又對大德方丈及其他眾僧道:“諸位師兄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說完,轉身一躍,身子已在七八米外,幾個閃躍之間便就不見了蹤影。
待他的身影消失之後,我掏出電話,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給李麻子撥了過去:“喂,麻子。現在這邊出了點情況,隻有你才能解決……”
“大悲禪師,我剛才所說的,隻是陣法未動,磚頭未亂的兩種可能。可是你們想過另一個問題嗎?大戒禪師中了魔障,被陰靈附體,可無論是我,還是諸位大師都沒能找到那陰靈。那陰靈既然已經離體而去,該寄居在什麼地方呢?無論他生前是佛宗大能還是普通人,此時都是僅是一個陰靈而已,行走在後堂這諸多佛門禁製之下,又是如何能安然無恙的?而且,他最初又是從哪裏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