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又帶了一張巨額存款的銀行卡出發去了機場。飛機在澳門機場降落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而屬於澳門的夜晚才剛剛到來,這是東方的拉斯維加斯,各大賭場霓虹閃爍,生意不絕。
根據放貸人提供的地址,我來到了天河賭場。
賭場內金碧輝煌,到處都是人影,一片歡騰喧鬧的景象。我一入大門,就有打扮得體的小姐上前,準備指引我去換籌碼。
我衝她搖了搖頭,說明了來意!她微微一愣,但並不是特別詫異,顯然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她轉身走到幾個黑衣打手麵前,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兩個黑衣打手頓時向我走來。
在問明我來接誰之後,他們親自帶著我由電梯去了負三層的地下室。這裏的待遇和上麵完全不同,不但悶熱,還有一股刺鼻的異味,這裏的工作人員也很多,每個人都忙忙碌碌的。
黑衣打手將我帶到走廊盡頭的一間房,打開房門對著裏麵道:“來接人的。”然後不客氣的在我肩膀上一推,直接將我推進了屋內。
房間裏隻擺了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幾個打手正叼著煙打撲克牌,聽到了聲音,一個瘦猴懶洋洋地抬起頭問:“接誰來的?”
我報出了李麻子的名字。
瘦猴微微一愣:“李麻子?誰是李麻子?”
另一個中年男人扯著破鑼嗓子道:“就是那個天天吵著要吃佛跳牆的麻子臉!”
聽他這樣評價李麻子,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瘦猴摔下手中的牌:“行了,別玩了,趕緊辦正經事兒。”看模樣他在這群打手裏很有威信,他的話音一落,中年男人就和另一個人出了門,沒一會兒就扯著胡子拉渣的李麻子走了進來。
李麻子一見到我,像是見到了久違的親人般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小哥,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我的……”
我嫌惡的將他一腳踢開,掏出了銀行卡。
瘦猴見我這樣爽快,禁不住多打量了我幾眼。他接過我的卡出門去了,沒一會兒回來時,手裏拿著回執單,估計是看到了卡內的餘額,眼神變得更加驚奇了。
我接過卡,衝他客氣的點了點頭。
而有人撐腰的李麻子底氣也明顯更硬了,他伸了個懶腰,對著這幾天一直看押他的打手不屑地說道:“看見了吧?老子說什麼來著,老子的兄弟有的是錢,你們還敢不敢瞧不起老子了?”
我一把扯過他的脖帶:“趕緊走,出去我再跟你算賬。”
李麻子卻賊兮兮地對我說道:“小哥,你來都來了,不試試手氣?我看你今天印堂發紅,眼中有靈光,肯定能發大財。”
“為了救你,已經破財了。”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或許是我眼神中的殺意太過明顯,李麻子恐懼地閉上了嘴。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又帶了一張巨額存款的銀行卡出發去了機場。飛機在澳門機場降落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而屬於澳門的夜晚才剛剛到來,這是東方的拉斯維加斯,各大賭場霓虹閃爍,生意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