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修行之人習慣了風餐露宿,但他這種突然無家可歸的感覺,真的讓人心疼。
“你們先回去吧,我要找人重修迷途觀,然後為小麟招魂。”
初一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先回武漢複命,既然小麟還有生還的可能,我提出複命以後就返回香港來幫忙。
目前龍泉山莊隻剩下最後一位堂主,據說是一位高官,我想對付這種人肯定不能像對付前麵幾個人那樣了。
或許就算我們張家準備現在收手,他也可能會通過官方手段打壓我們。
我清點了下剩餘的兄弟,準備就近把受傷的兄弟住院,派李麻子和大金牙留在香港照顧他們,然後我帶著大部分人回武漢。
初一也讚同我的想法,還承諾會時不時去醫院看一看,保護李麻子還有傷員的安全。
他在香港也算有勢力,我很放心。
一切都商量好了,我們正準備離開,李麻子卻突然驚呼一聲,大吼道:“張家小哥,怎麼這麼多警察!”
我猛的轉過身,赫然發現我們身後的半山腰上密密麻麻的滿是全副武裝的香港警察,而山腳下的馬路上停滿了警車。
見我們看過去,這些警察開始喊話了,讓我們馬上放下武器投降,否則就要開槍。
“從正門跑!”
初一看到警察後愣了幾秒,接著帶我們就跑到正門,可是一開門赫然發現門外滿是荷槍實彈,舉著防彈盾牌的飛虎隊成員。
初一好像和其中一個人認識,他示意我們別亂動,快步走上前和那人說了些什麼。
很快他就回來,臉色難看的說道:“上麵下令要抓我們,應該是龍清秋最後一個堂主搗的鬼!”
我聽完以後腦袋轟隆一響,感覺天都塌了,玄門弟子再厲害也不可能與權力抗衡。
我們之所以能夠在自己的地盤上你拚我鬥,而是官方默許了江湖的存在。
隻要我們不做的太過分,也沒人在意,畢竟千百年來的恩怨,不會隨著朝代的更迭而消散。
但現在畢竟不是古代,隻要上麵要動我們,我們的反抗就沒了意義。
“如果被抓到就相當於落到龍泉山莊手裏了…”
初一揉了揉腦袋,最後無奈的開口:“棄卒保車吧!”
我聽後一愣,不甘於的看了一眼警察,確信我們逃不掉以後才看著李麻子,大金牙還有絡腮胡一眾兄弟,叮囑道:“你們進去以後不要害怕,我會盡快想辦法救你們出來。”
說完,我與王薰兒對視一眼,縱身一躍在空中翻轉了幾圈,接著一頭紮進半山腰的草叢中,瘋狂的跑了起來。
身後的飛虎隊沒有廢話,直接開槍,密密麻麻的槍聲就像鞭炮聲一樣,無數子彈打在我們周邊的雜草或樹幹上。
要不是我和王薰兒反應夠快,好幾次都差點中槍。
好在我們很快跑出了他們的射程,他們再想抓我們也沒那麼簡單了。
確定安全以後,我喘著粗氣給張耀武打了電話,把眼下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遍。
雖然修行之人習慣了風餐露宿,但他這種突然無家可歸的感覺,真的讓人心疼。
“你們先回去吧,我要找人重修迷途觀,然後為小麟招魂。”
初一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先回武漢複命,既然小麟還有生還的可能,我提出複命以後就返回香港來幫忙。
目前龍泉山莊隻剩下最後一位堂主,據說是一位高官,我想對付這種人肯定不能像對付前麵幾個人那樣了。
或許就算我們張家準備現在收手,他也可能會通過官方手段打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