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在一棟小別墅門前停下,自己從包包裏抽出鑰匙打開了門。
等她進去以後我就把無形針收了回來,這時司機的電話響了一聲,他隨即上車離開了。
我看了一眼監控室,找出一名長相比較大眾的保安,再次操控起無形針,直接穿進他體內,用自己的意念控製他走了出來。
其他人問他幹什麼,在我的控製下,他生硬的說道:“家裏有點急事,我臨時出去一下。”
說著他徑直走出來,然後繞過圍牆後,一頭栽倒在草地上。
我趕緊上去,仔細看了看他的長相,利用剛剛學會的易容術把自己打扮成他的模樣。
弄好以後我仔細對比了自己與這個保安,感覺沒什麼問題以後就從容的走進門衛室。
至於那個保安,就讓他睡在草地上吧,反正不會有人去那個死角,等他醒過來,我們早就有結果了。
進去以後,其中一個人還關心的問了句事情怎麼樣了。
我搖頭示意沒事,坐在椅子上觀察起馬路上的情況,也就過了三分鍾,剛剛開走的藍色寶馬車又回來了,車子聽在門口後,司機下車走過來敲了敲窗戶,沉聲說道:“老板讓我來拿件東西。”
可能是怕被發現,初一說話時故意壓著嗓子,但還是引起其中一人的警覺,他試探著開口:“哥們兒,你聲音怎麼變了?”
“感冒了,嗓子裏有痰。”
初一含糊地回了一句,接著衝我使了個眼色。
我趕緊上前把門打開,趁著其他保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走出去指了指趙衛國的別墅,又指了指自己,示意我陪來人去,讓他們放心。
其他保安點點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畢竟能來這裏看大門的,都是身手很好的人,他們也都能對彼此放心。
我裝作跟在初一身後監視他,等確定保安室的人聽不到聲音以後,急忙開口:“他們應該已經開始了,咱們得快點。”
說著我加快速度,等走到門衛室的監控死角後迅速跑到趙衛國別墅門口。
我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聽,發現裏麵時不時傳來令人臉紅的聲音,但那聲音並不是很清晰。
看樣子他們應該是去了臥室,這樣正好,省的讓他聽到動靜。
現在的防盜門被銷毀時都會發出清脆的聲響,我幹脆用無形針在純木門上劃出一平方米左右的方形洞口,然後趁著木板還沒落地時迅速接在手裏,小心翼翼地掏出來放在地上。
我和初一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順著洞口鑽進房間,一進去就看到客廳的沙發上擺滿了花花綠綠的情趣用品,地上還扔著程文文來時穿的衣服。
“……”
初一看了看臥室,默默地皺了皺眉,把微型攝影機從兜裏掏出來遞給我。
他是一個很正派的人,接受不了去拍那種畫麵。
我可就沒他那麼清高了,先是用無形針順著臥室門底部的縫隙鑽進去,發現他們正在浴室裏洗鴛鴦浴,全部精力都放在彼此身上。
最終她在一棟小別墅門前停下,自己從包包裏抽出鑰匙打開了門。
等她進去以後我就把無形針收了回來,這時司機的電話響了一聲,他隨即上車離開了。
我看了一眼監控室,找出一名長相比較大眾的保安,再次操控起無形針,直接穿進他體內,用自己的意念控製他走了出來。
其他人問他幹什麼,在我的控製下,他生硬的說道:“家裏有點急事,我臨時出去一下。”
說著他徑直走出來,然後繞過圍牆後,一頭栽倒在草地上。
我趕緊上去,仔細看了看他的長相,利用剛剛學會的易容術把自己打扮成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