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楚十分隨意地揮動手臂,她畢竟是個孩童,力量不足,可是這白骨鞭卻舞得風聲呼嘯、淩厲無比,似乎它可以自由攻擊對手。
我是使鞭子的行家,知道這種武器越遠威力越大,近身反而不行。於是盡量避開鞭梢,慢慢拉近距離,念楚跟尾玉命格捆綁,我現在根本不能殺她,但必須想法子廢了她!
念楚看穿了我的想法,不斷後退,這時我已經吃透了這白骨鞭的路數,飛快地逼近她,揚手一刀把鞭子削斷,那些骨節紛紛散落在地。
念楚故作驚訝狀:“難怪莊主要花那麼長時間算計你,你確實很強!”
“少在那裏陰陽怪氣了,叫你們埋伏的人馬統統出來吧!”我怒道。
“埋伏?”念楚大笑:“那些都是死人,我剛剛殺掉的,就是為了使用這件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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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抓起一把傘,那把傘是用人骨作骨架,人皮作傘麵,她撐開來慢慢旋轉起來。那東西難道是怨鬼哭天傘?據說它能召來四麵八方的鬼哭聲,死的越慘的人哭聲越是淒厲,這種哭聲非比尋常,能夠直接把人心脈震碎,隻有傘下的人才能夠幸免。
念楚的臉上露出無比陶醉的表情,就好像一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這個女孩的內心已經完全扭曲了。
突然間天空中下起雨來,雨滴帶著溫度,我朝手上一看,那竟然是血!
難怪叫作怨鬼哭天,竟然能讓天空直接下起血雨!
隨著念楚轉傘的動作越來越快,半空中血滴開始顫動,四麵八方傳來一陣淒厲至極的鬼哭之聲,震得我全身血液沸騰,骨骼嘩嘩作響,腦袋好像要裂開了一樣。
我使勁一咬舌尖激發陽氣,拚命默念《道德經》,可是效果微乎其微。
“天地無極,開。”我又掏出幾張靈符想在地上布陣,可是符紙一拿出來立即被血雨浸濕,這東西設計得太險惡了,任何法術在血雨中都會被化解於無形。
“別哭了,別哭了,停下!停下!”
我回頭一看,李麻子正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如雪的陰靈原本已經受到重創,得到血雨的滋養之後,立即複原,她撲過去在李麻子身上抓來抓去。
念楚大笑:“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做了一輩子陰物商人,最後死在陰物手裏,真是莫大的諷刺啊!莊主知道你修為大損,無法再駕馭九幽門法寶,這把傘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啊!”我大喊一聲,想強行驅散這魔音灌耳的鬼哭之聲,朝李麻子衝過去。我撿起陽刀朝如雪的陰靈砍了幾刀,但她沐浴在血雨中,根本受不了傷。
我咬緊牙關,拽著李麻子逃離這片區域,感覺好像兩個電鑽頂在太陽穴上使勁地鑽,那種精神上的痛苦簡直無法形容,我突然發現自己在流淚。
念楚舉著厲鬼哭天傘,慢悠悠地走著,如同雨中漫步,她命令道:“媽媽,殺了他們!”
如雪的陰靈嗖一下貼著地麵衝過來,我已經快被魔音逼瘋了,眼睛發紅地吼道:“去死吧,你這賤貨!”
念楚十分隨意地揮動手臂,她畢竟是個孩童,力量不足,可是這白骨鞭卻舞得風聲呼嘯、淩厲無比,似乎它可以自由攻擊對手。
我是使鞭子的行家,知道這種武器越遠威力越大,近身反而不行。於是盡量避開鞭梢,慢慢拉近距離,念楚跟尾玉命格捆綁,我現在根本不能殺她,但必須想法子廢了她!
念楚看穿了我的想法,不斷後退,這時我已經吃透了這白骨鞭的路數,飛快地逼近她,揚手一刀把鞭子削斷,那些骨節紛紛散落在地。
念楚故作驚訝狀:“難怪莊主要花那麼長時間算計你,你確實很強!”
“少在那裏陰陽怪氣了,叫你們埋伏的人馬統統出來吧!”我怒道。
“埋伏?”念楚大笑:“那些都是死人,我剛剛殺掉的,就是為了使用這件陰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