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活著,並被囚禁在宛國?”
魏康望著她,然後回答道:“事實上,在盟軍攻破城池的時候,我的近衛軍帶著我和母後,準備從密道口逃跑,可母後卻死活不肯跟我走,她說,她要留在皇宮內,哪怕是死在皇宮裏,也不會離開,可她卻執意要送我離開,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隻得和自己的近衛軍離開了皇宮,就在我進入密道後,皇宮內發生了一場大火,然後,宮裏就傳出了我與母後自焚於皇宮中的消息!”
“這麼說,不止是你,連你母後也還活著了!”蘭兒淡淡說,真沒有想到,連她也還活著。
“不是!”魏康搖頭道,“事實上,母後確實死於那場大火,此外,為了讓人以為我也已經死於那場大火,母後還殺死了自己身邊一名形貌與我十分相似的小太監,用來冒充我,所以我才僥幸逃過了一劫!”
那個女人,到死都是為了他的兒子嗎?
“可沒有料到的是,從密道裏爬出來的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我的行蹤,早已經在對方的掌握之中,而發現我的人,正是無名!”魏康回憶著,“他沒有把我的事告訴任何一個人,然後把我藏在了他的府裏,可自從宛國的駙馬發動政變後,赤罕人的軍隊包圍了無名的府邸,並且把我搜了出來,於是,我被他們帶到了宛國的大牢,大概是因為我身份的關係,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殺我,否則,已經被編入宛國軍隊的嶙國士兵,會發生**吧!”
“原來如此!”蘭兒點頭,這就是說,假如當時洛水沒有把他救出來的話,他很有可能被暗殺掉,這也是白允聰為什麼要洛水去救他的原因。
“回答了你的問題,你是不是也應該回答我呢?”魏康突然問道。
“什麼問題?”蘭兒反問。
“母後之前,曾經去找過你吧?”他淡淡回答,然後問道,“到我進入密道前,她始終不願意告訴我,究竟對你說了什麼,我想知道!”
“她——”蘭兒一愣,究竟要不要回答他呢。
“太後是去哀求蘭兒,希望她向盟軍的元帥求情,放過嶙國!”白彬搶先一步回答。
“求情?”魏康不解的重複,“難道你認識他們的元帥?”他看向蘭兒。
“有些交情,不過,他並沒有聽我的話!”蘭兒搖頭,魏康微微眯起了眼。
“大王,你還是躺下休息吧,等身體好些再說!”白彬不想讓他再與蘭兒說下去了,於是將他按回床上,拉著蘭兒離開了房間,並順手關上了門。
“你,不想讓我告訴他嗎?”蘭兒淡淡問道。
“他,還是個孩子,上一輩的仇怨,不讓傳遞給下一輩,好嗎,畢竟,傷害藍家的人,不是他啊!”白彬搖頭道,既然蘭兒不願意讓小天背上藍家的包袱,相信她也同樣不希望嶙王也如此吧。
“還是你想得周到!”蘭兒笑著點頭。
洛水從宛國皇宮帶回來的,不僅是魏康這個前嶙王,她帶回來的,還有一堆的麻煩。
在從宛國逃回來的時候,洛水的行蹤被宛國的探子發現了,他們派了殺手一路上趕到了泰安,並潛伏在白府的周圍,入夜十分,幾個黑影潛入了白府。
洛水因為身體的關係,早已竟喝了藥睡下了,因為快要下雨的關係,空氣異常的悶,無法入睡的蘭兒披了件外衣走出了房間,雖然早已經入秋,可天似乎還是很熱,拿出隨身攜帶的玉簫,蘭兒撫摩著玉簫的簫身,自從在嶙國皇宮內為太後吹奏過一曲後,自己就再也沒有吹過,在這樣夜深人靜的環境下,自己倒也興起了吹奏的想法,於是,她把玉簫湊到了自己的嘴邊,可——
“啪”一聲,庭院裏發出了一聲雜聲,雖然很輕,可練過武功的蘭兒還是清楚的聽到了,放下了手中的玉簫,蘭兒皺起了眉頭,淡淡說道:“真是掃興,難得我想吹一曲的,你們打擾了我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