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淑雲狠狠的瞪著初雪,嘴角卻帶著異樣的笑。“為什麼?你再問我嗎?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真可笑,做錯事的人還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不過既然你已命不久矣,那我就告訴你好了。還記得飄羽閣的招親嗎?”初雪一愣,那個平凡的男人?不會吧,就算潘淑雲是那個男人,不對,那個人、、、是淩魂。初雪更蒙了,如果是淩魂,那淩魂並沒有說什麼啊?“想起來了?你竟然該死的引起魂的注意,讓魂喜歡上你,你又讓一個卑賤的婢女來冒名頂替。”初雪似乎明白了,可是就是當初的一個玩笑啊,至於這樣嗎?再說,青兒一直想要找個有錢人家做妻妾。她也算完成了青兒的願望,而至於淩魂嗎,在這個世界男人三妻四妾不是都很正常,更何況,以淩魂的條件多樣一個女人又不會有什麼影響,喜歡就寵著,不喜歡就不寵,何必這樣對待一個紅娘?
“就算我的玩笑讓淩魂很困擾,可是也不用這樣回報我吧。”初雪是在是想不通。潘淑雲卻笑得更加的詭異了,讓初雪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下來。“回報,我是該好好的回報你,在你出現之前,我和淩魂的世界裏都隻有彼此才是這世界最能信賴的人。可是,自從你出現之後,這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淩魂的世界裏多了一個你,所以,你,必須在這個世界消失。”初雪皺眉,看著眼前的潘淑雲,雖不能稱得上帥氣,可也是俊朗,可為什麼偏偏是個心理變態呢?鬱悶。想說服一個心理變態是很難的。初雪剛想在說點什麼的。可是,潘淑雲似乎已經沒有耐心和初雪廢話了,一揮手,四周的人就像是螞蟻一般不斷的向上官魄殺來,上官魄緊緊的護著初雪,手上的長劍不斷地揮舞著。初雪眼看著一柄大刀直直的向自己砍下來,卻在閉上眼睛之前,看見了一條手臂替自己擋下了那一刀,暗紅色的鮮血如開閘的水龍頭一般狂噴而出,初雪驚叫著看著飛出去的那條手臂,上官魄,強忍著疼痛,用另一隻握劍的手臂將初雪扯到另一邊。手中的長劍依舊與敵人的大刀對抗著。初雪強忍著腿軟的感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麵,就算是前世,號稱黑公主的她,也最多就是和哥哥們穿梭在娛樂場所,偶爾見識見識,稍微刺激點的爭鬥,哪裏見過這樣的血腥。
上官魄一邊要護著初雪,一邊要抗敵,根本就是分身乏術,初雪,咬牙撿起地上的大刀,跟在上官魄的身後,不斷的揮舞,就算不懂得如何用刀,但是,身為一名有思想的女人,絕對不能在托上官魄的後退,這樣揮舞,雖然不能殺敵,至少不會像剛剛那樣任敵人宰割。上官魄,眼角掃過初雪,心裏對初雪多了很多的敬佩,初雪並沒有像別的女人一樣,不斷的尖叫,或是哭泣,亦或者是腳軟的不敢動了,此時的初雪,緊緊的和上官魄背靠背站在人群中央,手中的大刀緊緊的握在手裏,隻要敵人靠近,就一陣亂砍。
潘淑雲不屑的譏諷著:“女人就該乖乖的在家裏伺候夫君,生孩子,你拿把大刀就以為可以在戰場上殺敵了嗎?沒用的女人。”初雪沒有看他,反而是冰冷的一笑,反擊道:“看來你是個無敵大文盲,你沒有聽說過嗎?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小子,別瞧不起女人,沒有女人你認為還會有你嗎?”潘淑雲依舊不屑,可看初雪的眼神多了一份尊重,少了一份輕視。初雪已經快沒有力氣了,可是還是緊緊的握著大刀,絕對不能拖後腿。“唧唧複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歎息。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見軍貼,可汗大點兵;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原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