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得吧!”
我戀戀不舍的放下還剩一半的豬蹄,掏出帕子擦擦嘴,又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淨。隨後認真的對呂韶義說“我對紅姑說過,若不想讓我傷心,將我瞞死了就好!”
呂韶義手中把玩的杯子隨著我的話音落下,叮的一聲掉在地上碎成兩半。他愣愣的看著我,見他這幅表情,我突然害怕他對我說什麼掏心窩子的話,立刻又將話題轉到了李紹勤的身上。
呂韶義派去勾搭李紹勤的美人叫鍾情,這鍾情也是個有本事的,不出兩三日就將李紹勤死死的勾在了手上。而在這之前,鍾情其實早就勾搭上了李尚書,這李尚書別看年紀不小,但屋裏卻沒幾個人,還都是年輕時就跟著的老人了。這幾年李夫人管的是愈發的緊了,這偶的一見鍾情這種尤物,立刻是天雷勾地火的好上了,立馬就藏在外麵當外室養。
眼見鍾情和這兩父子勾搭的火熱,時機也就到了。
鍾情隔了好幾日都不去與李紹勤幽會,李紹勤的心跟貓抓一樣。自己悄悄的跑去李尚書給鍾情置辦的院子,不成想正好遇到這李尚書在鍾情的床上,李紹勤火氣一上來人也沒看清就對著李尚書是一頓好打。要放在平時李紹勤哪敢對李尚書動手?李紹勤正年輕力壯的時候,打得李尚書幾乎沒有還手之力。鍾情眼見李尚書不行了,這才出手阻止。
這一阻止,李尚書和李紹勤都傻了眼。李紹勤更是嚇得當下就跪了下去,本來兩父子爭一女人,這事兒雖說不好聽,但是隻要捂住了就行,但這是在沒有呂韶義參與的前提下。呂韶義竟派了巡邏隊跟去了,這下即便是李尚書位高權重依舊是捂不住!
而呂韶義的招還沒完,鍾情眼見巡邏隊的人上門,立刻跪上去哭訴自己被李尚書強搶,又被李紹勤j□j,有時更是父子倆一起上陣,剛剛就是因為這事兒發生了一些口角,才打起來的。京城的貴族多,京城也最不缺的就是八卦消息,這消息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散到了京城的各個角落,李尚書當晚就被皇上申飭了。
呂韶義將事情說完見我一言不發的看著他,有些疑惑的問我“怎的了?”
“李尚書是不是礙著你什麼事兒了!你早就想除他對不對?”
呂韶義沒有否認,其實他將這事情這樣對我講,也是料到我自己會想明白其中的關節。我從沒想過呂韶義會真心的對我,所以這次依舊不存在受不受傷的問題。
“白蕭蕭什麼時候能回?”
“不出半月,李家必連根拔起!”
“我明白了!”
隨後再沒和他說話,他也安靜的呆在一旁。眼見屋裏的油燈越來越暗,我起身走過去將燈撥亮了點。呂韶義卻以為我要走,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跟著我,我見他跟著我,又覺得有些好笑。
“我今兒去見白蕭蕭吃了閉門羹,你現在再陪我去一次吧!這次不走正門,咱們也做一次梁上君子,行嗎?”
呂韶義見我又和他說話,臉上又掛上了笑,他其實真適合笑,板著臉一點都不好看。
他帶著我嗖的一下就從青峰苑的後牆跳了出去,專挑沒有燈的路走,幾下就到了上錦雅築牆邊。上錦雅築裏安安靜靜的,似都歇下了。呂韶義示意我等一等,隨後躡手躡腳的跳了進去,不一會上錦雅築的門就從裏麵打開了。看來我想翻牆的願望又落空了。
我指了指偏廂的房間,呂韶義就明白了。悄悄的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就出來,對我點了點頭。我們又輕輕的走近了正房,正房還亮著微弱的燈光,裏麵的人應該是還沒有休息。
呂韶義和我悄悄的蹲在窗下,準備打探裏麵的情況,卻聽見裏麵有兩個聲音隱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