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小苗露宇不隻飯量明顯減少,對許家父子的態度也像換了個人似的,明顯地帶著憎惡。
那晚苗露宇看清了,那個走過來的人影正是許寶國,可這個男人居然最終轉身離開,選擇了對自己兒子的惡行視而不見。
還有三天,還有兩天,還有一天半……小苗現在能做的除了躲著許揚,就是掐著指頭急切盼望著回家的日子馬上到來,自己好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可惜,嚐到了甜頭的某人卻似乎並不想就這麼簡簡單單的放過他。
在回家的前一天晚上,許揚借故又把小苗露宇拽了出去,同樣的手段,同樣的事情。似乎是上一次的過程太過順利了,他對於小孩兒緊攥著的拳頭和抗拒的眼神絲毫沒放在心上。
太過自以為是的許揚那天晚上在把自己的東西從苗露宇嘴裏退出來的時候說了一句最不該說的話。
“小苗兒啊,你們怎麼明天就走了呢?光前麵嚐到味兒了,後麵還沒開發呢啊!再說了,我還想著,有機會讓你哥也嚐嚐……啊啊啊!”
許揚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就覺得肚子被猛地一撞,一陣劇痛從下`身傳來,疼得他渾身抽搐。下一秒,他蜷著身子,本能地雙手捂著剛剛爽完的部位滾到了地上,指縫中隱隱淌出一道鮮紅。
也算是許揚運氣好,沒當成太監,不過外麵那層皮兒卻也就此跟他say goodbye了。
整件事情都被許揚的父親強製性地壓了下去,連哄帶騙地希望他們不要告訴任何人,最終以苗奇峰臨走時偷偷摸進醫院,把許揚揍了個半死而徹底告終。而從他們踏上回程的火車那一刻開始,這個假期就像到劫被兄弟二人默契地封印起來。
可無論怎麼封印,發生過的事情都無法改變,不僅如此,它還會實實在在地影響著即將發生的未來。
“小宇,你為什麼都不跟我說?”軟臥包廂裏,大苗兒摟著哭得已經快喘不過氣來的小苗兒心疼地道。
小苗露宇搖了搖頭,沒說話。火車開動的那一刻,他才終於吐出了一口氣,所有的委屈、驚嚇、隱忍在這一刻徹底壓垮了他。
“不管你親生爸爸是誰,你都是我弟弟!”
“隻要你哥我在,以後就絕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
“嗬,可惜……答應保護我的養父在抗洪一線犧牲了,不讓我受委屈的大哥,卻被我親手送進了監獄——警察來的前一天,他剛接到國防科大的錄取通知。而該遭報應的人,卻都還活的挺滋潤。”
就像在吐槽自己的人生,撚滅了手裏的煙頭,苗露宇的眼眶發紅,盯著河麵上飄過的一叢枯草徹底不再說話。
嘴角動了動,沈辰本想開玩笑問他是不是在警告自己他有“克X”體質,想了想又覺得一點都不好笑,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他很想做點什麼打破這種胸口悶悶的感覺,可是卻什麼做不到。想著電視上那個讓苗露宇恨得咬牙切齒的身影——回去再仔細查查這人吧,打張高清照片出來留著逢年過節踩一踩。
“你……是因為那個人才變的……喜歡男人?”皺了皺眉,沈辰還是覺得有點匪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