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寧芸頂住內心動搖,故作高深的說:“這當然要自己想啊!靠別人有什麼趣!”
“哦!”善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陷入沉思。
艙外,正陪著乾隆賞山玩水的福康安突然覺得後脊背竄過一陣涼意。
晚間,寧芸知道了善兒思考了一下午的好計策,恨得她差點當場一頭撞在豆腐上尋死!善兒居然將福康安從船上推下去,而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當著視福康安為親子的乾隆和福康安親爹傅恒的麵,毫不猶豫毫不留情毫不思索地一把將福康安推下水,還十分自得的挑釁水中的福康安
孩子,我真憂心你那與膽量成絕對反比的智商啊-_-|||
難道真是我們寵壞了你,導致你的智商一直停留在嬰兒期(⊙_⊙)?
要說以前的若水......等等,貌似若水從來沒有搞過惡作劇。她一出手,那就是血流滿地,全家滅門。
呃......大概是沒經驗吧。
恩,沒經驗,多教教就好!(╯‵□′)╯︵┻━┻
口胡,這次的事怎麼辦!永瓊和永璂兩個都不在,連個搭把手的都沒有。
“公主現在在哪?怎麼樣了?福康安呢?”寧芸平複內心的暴躁,詢問前來彙報消息的聞竹。
聞竹和姐姐聞鬆為善兒奶嬤嬤張氏的女兒,十三年前一道被孝敏憲皇後賜給善兒,看著她長大的親信。這次南巡,聞鬆與聞竹隨侍。聞竹客觀的彙報了她所知的一切情報:“回主子,公主還在皇上處,還未聽到皇上有何處罰。富察侍衛本身會鳧水,可能有點受涼,並無其他大礙。”
今天出事時,聞鬆聞與竹均被善兒找借口支開,具體發生了什麼,她們也不清楚。這個結果還是聞鬆遞出的消息。
“嗯。”聞鬆是善兒四個貼身大丫頭之最年長者,辦事穩重。寧芸見聞鬆傳出的消息中規中矩,沒有任何焦急之意,想來事情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寧芸思量一番,亦認為以乾隆對善兒的愛寵,這件事多半是笑罵兩句,就此揭過。傅恒又不是沒眼色沒成算的,說不定還會為福康安請罪呢。再怎麼受寵的兒子,好歹善兒是姓愛新覺羅的,還是禦封的公主。隻是,不管如何,景親王府欠了富察家一個人情。
“走吧,去禦舟。”寧芸氣定神閑,帶著聽風和前來報信的聞竹前往乾隆的禦舟。哪怕結果不由自己說了算,可不管怎麼個結果,自己總是要到場的。
金碧輝煌的禦舟艙內,百無聊賴的咬著糕點的正是今天傍晚出了個大風頭的善兒。乾隆和傅恒臨窗對坐,正下著棋,善兒端著點心碟子窩在一旁觀戰。等到善兒手裏的碟子空了,兩人的棋也下完了,通報寧芸前來請罪的太監也到了。
乾隆仿佛才想起這個事一般,笑瞪了善兒一眼。“下次可不許這麼魯莽了,鬼丫頭!”
“知道了,皇伯伯!”善兒麵上飛起一片紅霞,又羞又惱,“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我都問了他會不會水的嘛,他自己說會,我才......”一跺腳,“哎呀!我...我...反正下次不會了啦!”
乾隆被善兒手足無措的樣子逗開心了,“高無庸,送公主回去。”
“嗻。”
鼓著個包子臉的善兒也趁勢行禮告退,隨著高無庸出去。隻留乾隆哈哈大笑的聲音,傳揚到舟外,善兒更是鬱悶,未得召見等在舟外的寧芸卻真正鬆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的真正主人公善兒總算再次出場了。
福康安的出生年月被蝴蝶得提前了!
☆、良人
太行之路能摧車,若比人心是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