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瀟則慵懶的靠在床邊,將目光定格在了甄夕的身上。
若是別人挑戰,唐青箐自然是不怕的。
可看到甄夕上了舞台,他眼中明顯有了一絲慌亂。
畢竟自己彈得曲子,都是照搬眼前這個女人的,難保她會更加好聽的曲子。
況且,她手中的樂器,基本沒有女子會學。
唐青箐緊張的後退了幾步,轉身在舞台邊緣的位置上坐了下去,其餘三位花仙,也依次落座。
“姑娘請。”主持人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奚琴,也就是現代的二胡,甄夕也隻會拉兩首曲子,今日,她選的就是曾經和蘇薇薇合奏過的,葛東琪所唱的《囍》。
天色正晚,夜色正濃,最適合聽點陰樂。
甄夕看著台下道:“各位有票的捧個票場,沒票的一會記得補票。”
在台下的哄笑中,甄夕坐下,調整好姿勢,將紅紗蓋在自己頭上,拉起了手中的二胡。
她先是拉了一段平緩的前奏。
群眾們並沒有什麼反應。
結果下一刻,高潮部分帶著一陣涼風,響徹夜空,如冤魂女子淒厲的哀嚎聲。
眾人隻覺得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膽子小的已經抱成了一團亦或是縮成了一團。
眾人眼前的甄夕也變得詭異了起來。
第一段高潮部分結束,曲調又平緩了起來。
群眾咽了口唾沫,抖著身子迎接著高潮。
高潮部分響起,甄夕跟著吟唱起來:“啊啊啊啊啊...”
這歌聲如怨如泣,像是淒慘一位女子的控訴,總結出來就是一個字-慘,兩個字就是-上頭。
餘音繚繞,甄夕已經停下,眾人還在回味無窮。
這群人的心理素質,比甄夕想象中的要強很多。
她有些失望的掀起紅紗,站了起來:“謝謝大家,希望...”
“啊!救命啊!”
“啊!鬼啊!”
“啊啊啊啊啊啊...”
前一秒還安靜如雞的群眾,瞬間炸起,往四處逃竄開去。
主持人也早跑沒影了,唐青箐卻沒走。
“喂,投票了再走啊!”甄夕衝眾人的背影喊道,“喂!你們回來!”
見一個人也沒喊回來,甄夕憤憤地取下頭上的白花,扔在地上。
南宮瀟從二樓飛下,甄夕立刻撲進他懷中:“瀟瀟,我挑戰失敗了。”
“不氣。”南宮瀟將手中的海棠花塞到甄夕手中,拍打著她的背哄道,“你就是為夫心中的花神。”
乞巧、唐瑾之和樊銳也飛下了二樓,樊銳也將手中的海棠花遞給了甄夕。
“師嫂,您拉的這首曲子真好聽。”
甄夕讚賞的看著樊銳道:“樊師弟有眼光!”
眾人:“......”
“師嫂,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歌名叫《囍》。”
樊銳:“……”
這首歌和喜字能沾得上邊?
“困了,我們回去吧。”
甄夕話音剛落,南宮瀟就將她打抱一躍而起,朝山莊趕去。
乞巧見狀也趕緊跟隨過去。
“蕭...”唐青箐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良久才放下去。
天亮後,花會還是照常舉行。
遊街儀式午時才開始。
南宮瀟褪下輕便的修身衣裳,與甄夕穿起了情侶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