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者逐一收回並紛紛派往每一個相關者的身邊。在發生了這種意料之外的事情後,他隻能以更加仔細的態度來收集一度被他忽視的情報,以求能盡快得到最新、最準確的信息。

在徹底毀掉了使魔殘留的痕跡後,綺禮才快步踏上了返回教堂的道路。

既然間桐雁夜這個半吊子都能找到自己的行蹤,那麼其他人未必不能做到這一點。何況,現在還不是同時臣老師翻臉的時候,那麼為了得到後者那一貫的信任,綺禮就不得不決定在近期還是不要進行什麼容易引起誤會的舉動。

隻要恢複了理智與平和,綺禮就回到了那個謹慎而冷酷的代行者模式,自然不會再留下任何明顯的把柄。

為了能到最高的愉悅,他倒是不介意在現在先稍事忍耐。畢竟,在綺禮看來,這些隱忍與無聊,都隻不過是為了能令‘此世之惡’誕生而要進行的必須的準備。

“主啊,我行走於荊棘之路、行走在黑暗之路,然而卻未曾背叛過您的榮光、未曾悔恨於此。請寬恕我、請庇佑我,我必將令您的榮光照耀於世間的每一個角落。萬事萬物都遵從於您,阿門。”

低聲念誦著自己的禱告,綺禮的眼睛裏寫滿了堅定。

聖杯戰爭,正式拉響!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遲到的LZ,晚安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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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王的哲學

說起來,魔術師協會與教會之間的關係,即使是往好聽點兒,也隻能用僵硬這一類詞彙來形容。

但是奇怪的是,身為第八秘跡會的重要成員,言峰璃正這位老神父卻與魔術世家遠阪家的家主遠阪時臣成為了忘年交。兩個人的關係甚至親密到,即使是在聖杯戰爭這種危險到極點的遊戲,也能相互囑托、結為同盟的地步。這一點說起來,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隻不過盡管兩人私交甚篤,但實際上,如果你仔細觀看冬木市地圖的話,很快就會發現,這兩個人的據點並非處於同一位置。作為聖堂教會在冬木市的據點的冬木教會,坐落於冬木第三靈脈附近,實際上與遠阪宅相距並不是十分接近。至少以綺禮的腳程來看,他不得不加班加點,才能在‘規定時間內’順利回到教會的地界。

考慮到自家父親與遠阪時臣的那份協議,綺禮相信他必須隱藏好自己曾經偏離過一般回歸路線的痕跡。至少也要保證自己所需時間與平時相差不大,這樣他才能瞞過時臣老師的耳目。畢竟,以遠阪時臣那個男人的驕傲與偏執來看,他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就主動派遣自家的使魔來監控綺禮這個唯一的弟子的。

畢竟,從表麵上看,他們的利益是一致的,不是麼?

退一萬步而言,至少有言峰璃正這家夥在,他就絕對會確保綺禮一直服從時臣的安排。或許,這一點才是時臣一直對綺禮的忠誠表現得有恃無恐的最大保障啊!

果然,一推開教堂的大門,綺禮就發覺自己的父親一臉激動地湊了過來,細細地盤問起今夜戰爭的細節來。

‘就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勝利送給時臣老師麼,父親?’

維持著僵硬的表情,在大量運動後微感疲憊的綺禮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將今夜的細節對著好奇的言峰璃正一一敘述開來。雖然,盡管在得到的記憶裏,綺禮他一度為不能親手處理自己的父親而感到遺憾,但冷靜下來的他依舊明白,此時並不是動手處理璃正的好時機。至少,現在的他還需要利用言峰璃正作為籌碼,確保自己能得到時臣的全部信任。

不耐煩地與言峰璃正反複討論著毫無意義的‘勝利宣言’,綺禮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順利地從這個囉嗦的老人身邊逃開。一擺脫言峰璃正的禁錮,他幾乎是立刻以奔走的速度衝向了地下室。在那裏,存放著綺禮常年以來收集到的珍貴藏品——盡管綺禮本人實際上並無品酒的嗜好,但意外地,這家夥在看到自己收藏的諸多名酒時會感到難得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