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就瞬間白了。兩條後背帶著大朵花紋的蛇,一條一米多,另一條長度也有兩米了。看見地板中間的胡 寶寶,其中那條大的立刻就遊了過來。胡寶寶抖若篩糠,若不是滿臉的狐狸毛現在肯定是小臉煞白。

沒等胡寶寶害怕得更多一些,那象征王者的冷血頭顱便一口咬在了試圖攻擊胡寶寶的蛇頸上。尖牙刺入,獵物做著徒勞的掙紮。不多時兩條蛇就已經被生吞下 肚了。

胡寶寶一陣暈眩,對著地板便吐,無奈從早上到現在也沒吃過東西,沒什麼也吐不出來。

吃飽了的遊玦依舊是原形的模樣,用那雙冰冷的眼睛掃了一眼依舊嘔吐的胡寶寶便遊到角落裏去睡覺了。

見遊玦安靜下來,黑澤將胡寶寶放上桌子。一邊從懷裏掏出兩顆珠子。

一顆大一些的泛著綠光,一顆略小一些的泛著幽幽的紅光。

胡寶寶望著那兩顆珠子頗有不解。

“吃掉。”

“……”這是什麼東西都不告訴人家就讓吃掉。

張開狐狸嘴,胡寶寶先將紅色的吞了,那珠子入了口便自行入肚感覺溫溫熱熱的吃完了竟是說不出來的舒服。

見胡寶寶吞了一顆,黑澤便伸出手指為胡寶寶遞過一絲精氣過去幫助她煉化。

待將兩顆珠子全都煉化了,胡寶寶立刻覺得身體輕快舒爽整個身體都變得通透了。

“那兩顆便是剛剛兩條蛇的妖丹。”

“……”一想起那兩條的死狀,胡寶寶後脖頸的毛豎起一片。不過,吃了那兩個家夥的東西感覺倒是還不賴。

胡寶寶後腿趨地前腿微趴,“徒兒多謝師父垂愛。”

“嗯,你這是在行禮?”

胡寶寶抽抽眉毛。多明顯啊,要不然誰沒事擺這麼高難的姿勢。

“是的,師父。”

“起來吧。嗯……下次不用跪了。”

“是,師父。”

“太醜了。”

“……”

因吃了兩顆妖丹,胡寶寶也不覺得餓了,混混沌沌的偎在床下的腳踏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師父便帶著化了人形的遊玦和被遊玦夾在懷裏的胡寶寶上路了。

因為胡寶寶穿越來之後的三個月一直住在那獵戶家中,並不曾出過門也不知道外麵什麼樣子,這一出來立時感覺很興奮,當然如果某蛇不是沒事就捅一下她屁 股的話就更好了。

鑒於胡寶寶的無知,遊玦當起了解說員。

師父的本名並非黑澤,而是白暮然。

胡寶寶望著師父那消瘦的背影和黑黢黢的衣袍撇撇嘴,還是叫黑澤吧,白瞎白暮然那麼文藝氣質的名字了。

師父還叫白暮然的時候是仙界羅浮弟子,雖不是仙門精英當年卻也是一表人才的一個仙長。

隻是這世界若是什麼跟情字沾了邊便變數未知了。

當年,白暮然是在羅浮山上界峰田熾座下第十三弟子。為人善良勤勉,可是他愛上了玉女峰單萍座下的大弟子陳嬌柔。

自古呆男遇惡女的戲碼。

白暮然對陳嬌柔傾心久矣,但是那陳嬌柔卻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這邊跟白暮然暗送秋波那邊就跟飛雲峰的大弟子沈秋河互通情愫。

終於,當白暮然聽說陳嬌柔要與沈秋河成親時傻了眼。上界峰的師兄弟並不是沒有提醒過白暮然,隻是他本就心地純良又被陳嬌柔的甜言蜜語蒙蔽,直到最後 才曉得自己是最大的傻瓜。

不過,這當頭一棒並沒有讓當時的白暮然清醒過來,反而更加犯傻。

他跑去找陳嬌柔問她是不是被迫,那女子本看事情敗露想惡語激他。但一看他還是如此癡傻便騙他說自己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