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德哥駕駛飛船先把各位俠、劍客送到汴梁,眾人下飛船,準備打擂自不必說。()靜雅、複活、殘情三人沒下飛船,直接去南嶽衡山。
飛船裏,殘情和複活指點,德哥按他們指引的方向,駕駛飛船直奔湖南而去,到了衡山陽麵的山腳下,老遠就看見猶如仙境一般的荷花池,一座道觀矗立在荷花池北麵,這座道觀可謂是依山傍水。有兩隻鴛鴦在荷葉間戲水,那出水的荷蕾輕輕地在水麵上搖晃,婷婷玉立在微風中,幾隻蜻蜓飛舞在荷蕾之間,偶爾落在荷蕾的尖上,相互追逐。大家感歎,這湖南的夏天來得真早啊,方才三月過半荷蕾就含苞待放了。如果再晚來幾天,就可以看到荷花盛開了。
要說這衡山,乃是五嶽之一,稱為南嶽,是道家全真派修心養性之處,這裏也是世外高人隱居的福地。由於地處湖南,氣候比其他四嶽更溫暖怡人。到處是茂林、修竹,終年鳥語花香,多有奇花異草,一年四季飄香。因而又有“南嶽之獨秀”的讚譽。後人曾說:“恒山如行,泰山如坐,華山如立,嵩山如臥,惟有南嶽獨如飛。”這就是文人墨客對衡山的偏愛。道家的全真派在這裏高人輩出,這荷花池居士暢想被同門尊稱為真人。就聽她那一長串的諢號、稱號、雅號等就知道她的身份了。妙手昆侖、荷花池居士、暢想真人!厲害不?
心裏有事,幾人顧不得欣賞這美景,下了飛船,來到道觀門前,靜雅扣打門環。吱扭一聲門開了,出來一個道童。複活一看認識,便問道:“明月,你師父在家嗎?”
道童曰:“我師父不在家,出遠門雲遊去了。”
複活心裏一涼,心說,來得真不巧!又問道:“那你師父去了哪裏,你可知道?”
道童曰:“師父沒說要去哪,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靜雅善於察言觀色,一見這道童說話時眼珠嘰裏咕嚕亂轉,便明白了八九分,她對道童說:“我們遠道而來,我師父和你師父是最好的朋友,你師父不在家也得讓我們進去歇歇腳吧?”靜雅說完就往裏走。
道童無奈,和幾人一起進了道觀。進了道觀之後,靜雅也不客氣,找到熱水先給殘情大師、師父複活、德哥三人泡上茶。喝茶時,靜雅打開了話匣子:“我早說不要來請暢想真人吧,師父卻不聽,您想啊,她是出家的道士,最怕的就是惹禍上身,誰不知道全真派在江湖上最窩囊?”
複活想嗬斥靜雅別胡說,一看靜雅那神態,明白了,這丫頭是在用激將法,她一定認為暢想就在暗處聽他們說話吧?複活心說,這丫頭真鬼!她也接著靜雅的話茬說:“你這孩子,別胡說!其實,全真派也不是窩囊?這叫光棍不鬥勢力,那妙手丹青墨海和太陽真人誰敢惹啊?再說了,雖然暢想和墨海是一師之徒,在研究埋伏陣法方麵女子畢竟不如男子,墨海會的暢想不一定會。()她就算跟咱們去了,如果破不了墨海擺下的埋伏,那豈不是更沒麵子嗎?”
殘情大師本來就愛詼諧,他接著說:“你們師徒說得對,既然如此,咱們喝完這杯茶就走,咱也到外麵說說,這暢想真人是有名無實,哈哈哈……”
“都把茶給我放下!我的茶不給瞧不起我的人喝!明月,送客!”暢想真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幾人麵前了。
殘情和複活一見暢想出來了,哈哈大笑。靜雅趕緊過去給暢想見禮:“喲,靜雅見過暢想真人。您大人不計小人怪、宰相肚裏能撐船,我還以為您不在家呢,要知道您在家,我可不敢亂說。嘻嘻嘻。”
“別來這一套,我要真不在家你們就不會這樣說了,哼!告訴你們,我可不是中了你們的激將法啊,我是受不了你們師徒這刁鑽的嘴,殘情背後說風涼話。”暢想真人說完,就打點行囊,要跟著到汴梁看一看。
暢想上了時空飛船,說這東西可以很快就到汴梁,她半信半疑。心說,這玩意兒沒有翅膀怎麼會飛呢?令她沒想到的是,飛船悄無聲息的飛上天空。暢想覺得也就是半柱香的時間,隔著艙門往外一看,果然到了東京汴梁,不由暗想,這位德哥真乃異人也!
幾人下了飛船,走出大院,頃刻之間來到擂台下,好家夥,擂台上雪姐正大戰樹雅,雲超和暢想客氣了幾句,趕緊又向擂台上看去,因為台上打得正激烈,兩把寶劍上下翻飛,兩人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這踏雪無痕和登萍度水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已經激戰了一百五十個回合,還是未分勝負!打著打著,忽然,雪姐跳出圈外,對樹雅說:“樹雅,你先等會兒,我看這樣打下去,再打一個時辰也分不出勝負,咱們比一比絕藝如何?”
登萍度水樹雅說:“也好,這樣打不過癮。常言道:上刀山、下火海,這兩樣你敢比嗎?”
雪姐一挑大指:“好!我正要和你比試這兩樣。”
兩人說好之後,樹雅向台下招手,上來幾個年輕人搬來三個像梯子一樣的東西,又拿來很多刀,原來這些梯子都是特製的,那些刀都擺在上麵,刀口朝上,刀背朝下放進槽裏,又用木楔子把刀固定好。三把梯子架成一座拱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