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舉動我可以理解為認同嗎?”

帶有幾分挑逗的話語,讓左夕顏的臉頰突地一熱,接著用力將其推開。

“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我是有孩子的人,希望你在說話的時候注意點。”左夕顏板起了臉孔,視線卻仍是下意識的回避著對方。

“有孩子,那就是沒有丈夫了!”邪肆的話語讓左夕顏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

“被我說中了?”

“不,你說錯了,沒有丈夫的話那我兒子是從哪裏來的?”

“哦,原來是有丈夫!”男人輕哦了一聲,眸光裏交織著複雜的神色:“那你的丈夫叫什麼?”

“叫……”左夕顏一個磕絆,空白的大腦裏絲毫沒有關於那個男人的信息閃現,她抿了下唇,有些自惱的回他:“管你什麼事,我根本就沒有必要告訴你我老公的名字!”

“哦?”輕哦一聲,男人用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但我覺得你很有必要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易天濯!”

易天濯?左夕顏隻覺太陽穴那裏一陣刺疼,像是被這個陌生的名字攪痛了神經,她用手支撐著車頭才不至於讓自己的身體搖晃。

“好難聽的名字!”她說,將那個刺痛神經的名字從腦子裏甩出去:“對不起,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至於你的傷,我可以幫你叫車送你去醫院!”

“我覺得還是由你親自送我去的比較好,這樣顯得比較有誠意不是嗎?”手臂一緊,跟著左夕顏被推進了車內,而易天濯的長腿一伸,就大刺刺的坐在了旁邊的那個座位上。

“看看我的手臂,你是不是應該立刻,馬上就開車去醫院呢?”易天濯挑眉,左夕顏的心跳“噗!”的跳快半拍,腳下用力的一踩油門,車子立刻將離了弦的箭超前飛馳而去。

“該死的,你這笨蛋女人想要自殺嗎?”易天濯手腳並用,將自己的身體固定在晃動的車廂裏,同時幫助左夕顏控製車的運動方向。

“對不起,我……”左夕顏白了臉,握著方向盤的手幾乎要木掉。

“我什麼我,你想自殺也要問問我同不同意。”易天濯沉了臉,“停車!”

“什麼?”左夕顏的腦袋又出現了片刻的空白。

“換我來開!”易天濯踩下刹車,推門下車,繞到另外一邊,將左夕顏推到另外一側,再上車,轉身為她固定安全帶,然後再重新上路。這一係列動作似乎無比流暢,左夕顏隻傻呆呆的看著他的側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要那麼看著我!”笨蛋女人,她難道不知道當她用那雙無辜的眼睛看著自己時會讓他克製不住的想要去吻她嗎?

“呃!”左夕顏低下頭。

“你家在哪裏?”易天濯用力擊打著方向盤。真見鬼,他居然會相信景泰這個什麼從三流電視劇裏借鑒來的經典劇情,借助故意撞車來接近女主角。

“呃?”

“你覺得以你目前的情形,我的傷勢適合開車到市中心嗎?”易天濯踩下油門,“你家在哪裏?我先送你回去,然後你負責給我包紮!”

“我家沒有急救藥箱。”左夕顏聽聞這個男人要跟自己回家,剛剛恢複紅潤的臉色又瞬間變得煞白起來。

“你家不會沒有的!”他異常肯定的看著她,因為那個藥箱還是他親自買了送到她家裏去的。

“可是,我家真的好像是沒有耶,我可以送你回家,然後幫你在附近購買藥品。”左夕顏快速的說著,壓根兒就沒仔細考慮過自己所說的話會不會把自己置於更危險的境地。

“好吧,那就回我家!”易天濯調轉了車頭,他也覺得下麵的戲不適合讓兒子在旁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