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聽到這話就覺得有些古怪,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但是高嬤嬤那裏傳來的消息,又很準確的說是這兩個女人發生口角打架,互相傷了對方的臉。
阿寶總覺得這當中還有一些她不了解的事情,所以等到寧王晚上回來了,便抓著他,將這個事情問了出來。
她可沒有忘記,當初寧王是多麼厭惡這兩個女人長得和她有幾分相似,而且說過會毀去這兩個女人的臉,隻是她沒有問用什麼方法,現在這兩個女人的臉同時受傷,她總覺得和寧王有些關係。
“你坦白和我說,那兩個女人會內訌是不是你在當中做了手腳的原因?”阿寶一雙眼睛盯著寧王。
她可不相信這樣兩個女人會內訌。
她們兩人一起從皇宮出來,現在在王府又是這樣一個情況,按說兩人會緊緊抱成團才對,又怎麼可能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內訌。
“別和我說,你同情她們!”寧王突然來了一句警告。
阿寶一臉茫然後,動手直接打向了寧王,“你看不起誰呢!我是那種沒大腦,隻會裝聖母的人嗎?”
阿寶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丟掉她的善良,但是那也要對人對事,她又不是毫無原則的一個人。
寧王本就是隨口的一句話,自然不會和阿寶較真,至於被阿寶打了,那更是夫妻情趣,他一點兒也不在乎。
“我也沒做什麼,隻是讓人去辦了點事!”
“嗯?”阿寶好奇的瞪大了眼,對於寧王說話這麼不利索有點著急,“你就不能一次性快點把事情說清楚嗎?”
寧王看阿寶這樣,索性長話短說,“沒什麼大事,就是讓人假裝是我,和她們當中的一個人接觸,便有了這樣的結果。”
聽到這話,阿寶上下打量著寧王。
寧王先聲奪人,“你可別告訴我說,你不相信!我跟你說清楚,有了你這塊美玉在前,我不可能將那兩個人看在眼裏的。”
阿寶忍不住,一下笑了出來。
“沒不相信你,我剛才就是在琢磨,你這樣做,是不是叫使美男計啊?”
寧王動手在阿寶的額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犯得著嗎?你看不起誰啊!”
寧王每次動手,十分有分寸,並不會真的傷到阿寶,但每次寧王來這樣一下,阿寶都要誇張的捂住額,寧王再又憐惜的替她揉揉額。
也不知道夫妻兩人為什麼這麼無聊,可是這樣的舉動已經不下數次了,兩人也樂此不疲。
“那你到底是怎麼弄的,說清楚一點唄!”阿寶好奇極了,拉著寧王的手撒嬌。
寧王使的計謀其實很簡單。
隻因為知言和知語兩人有所圖謀,寧王不過在她們麵前釣了根胡蘿卜,這兩個人便上了釣。
“隻是放出了一點風聲,讓她們以為我隻會選她們其中一人,又讓一個暗衛穿了我的衣服,和其中一人偶遇了兩次,僅此而已。”
阿寶誇張的瞪眼張嘴,“不至於吧!就這樣就能讓她們內訌,她們的關係也太假了吧?”
寧王低笑一聲,“都是宮中出來的人,哪有幾個關係是好的!況且她們兩人同時為皇後辦事,辦的還是一件事情,存在一個競爭的關係,原本就互相防備著對方。”
阿寶大眼透著迷茫的點點頭,總覺得這事有點玄幻,明明很難的一件事情,但被寧王這樣一說,感覺卻輕而易舉就能辦到似的,而且不費吹灰之力。
事情當然不像寧王說得那樣簡單,這其中對人心的把握,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
不說別的,至少兩個人的性格,都在寧王的掌握當中,甚至連她們遇到了事情,會如何應對,也在寧王的預料當中。
這才能有這樣的結果。
“她們的關係就像泡沫一樣,風一吹就散了!”阿寶最後,一言難盡的模樣下了一句評語。
寧王見怪不怪。
皇宮裏的關係大抵都如此。
別說是這些宮女間,就是皇宮裏,那唯一的一對夫妻,皇上和皇後,兩人的關係又何嚐不是這樣薄弱。
否則的話,皇後又怎麼會一心一意的盯著皇上的位置,顯然是不信任皇上,覺得她的下半生依靠都在太子那兒,才會如此。
“現在她們臉毀了,接下來怎麼辦?”阿寶知道把人送回去是不可能的,但是養在這王府裏,也有點礙眼。
雖然她看不到。
“任由她們自生自滅好了,你不用管,下麵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寧王的意思很簡單,捧高踩低的下人哪裏都有,他們王府也不例外。
有些事情,他們不用管,多的是下人會去做,甚至都不用他們吩咐一二,因為大多數人都有這樣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