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竟然有自己的公司,自己當集團的總裁。
“是啊,算算是有十年了,看著他從那麼矮長到那麼高,那是一種滿足,”他咧開嘴笑了笑,他雖然有自己的事業家庭,可是人生當中最滿意的卻是,有幾個聽話的兒女。
任思遠有一些尷尬,殘情的童年他並沒有陪他度過多少,所以這一點卻還是感覺到有愧。
“聽你這話意思,是想要將殘情一直留在你身邊了?”他的語氣裏有著一絲不屑,雖然是玩笑,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有一些不友善。
歐詩宇端起一杯茶品了品,然後道:“他有自己的人生,那一天,他想要離開這裏,那也是人之常情,”殘情是一個比較成熟的人。
這一點與歐子夏比起來,卻是不同的。
歐子夏是一個慵懶悠閑的人,而殘情則是給人腹黑的感覺。
做父母的精力有限,他並不會幹涉太多他們的感情。
“嗬嗬,看來老同學還真的是老同學,”他端起那一杯茶,然後也開始品了起來。
“思遠,你以後有什麼打算?”他用一雙眸子看著任思遠,他想要將殘情奪走,這點也知道,君子不奪人所好,他雖然想要殘情呆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卻是不會去做一些無益的事情。
任思遠笑了笑,“我年紀大了,也想要有一個兒子在身邊,這樣…”他笑了笑,那笑給人的感覺卻是一臉的虛偽,一臉的虛假。
“殘情是一個聽話的孩子,但是…”歐詩宇道,他對自己的爸爸卻沒有過多的表情。
“他雖然有自己的公司,但是就算有金庫銀庫也不夠你花,”任思遠在外麵欠了很多錢,要不然也不會回來。
本來他是想打電話讓殘情他們今晚不要回來,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的速度那麼快。
嗬嗬,原來說來說去,歐詩宇也算是不願意放手,“兒子掙錢,老子花,那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他才不在乎那麼多呢。
外麵的人都己經催債了,再這樣下去,不砍了他才快,雖然與四月離了婚,但是看在兩個人都是夫妻,再加上四月也欠人的錢,所以才決定一起回來要回兒子的。
“說吧,要多少,”他也不想再和他說這一些廢話。
說多了也無益,還不如就一次性解決。
要多少?任思遠顯然並沒有想到這一個男人會這樣說話。但卻還是有一些意外。
“詩宇,你不會真的想讓殘情跟你了?”他眼裏的那一股喃諷越來越濃烈。
眼前的男人想要回到殘情的身邊不也是因為殘情的錢嗎?他能滿足他的,那麼又何必讓殘情去做?
“你覺得以剛剛殘情對你的語氣,他會回到你的身邊?”對任思遠他不知道自己還可以說一些什麼。
你或許一分錢都拿不到
“那始終是我的家事,你雖然是我的同學,可這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對我們的家事如此的關心,”他的語氣也變的不客氣。
“說一個數吧!如果在殘情的麵前,你或許一分錢都拿不到,”就算是殘情要去怪他,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決定了。
“好,我們走著瞧,”任思遠冷哼一聲,然後便拉著四月離開了。
歐詩宇看著那男人離去的背影,有一些煩燥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
夏穎隻是在一帝看著,輕輕的拍了拍歐詩宇的肩,“沒事的,”她也舍不得殘情,但是畢竟這樣殘忍的讓他們兩個人分開,是不是做的太過過份了。
歐詩宇不語,忽然聽到腳步聲,便抬起頭望了一眼。
隻見殘情與歐子淩便一起下樓了,然後便走到了沙發裏坐下。
他麵無表情的撇了一眼他們,然後看著,“你們是真的打算要結婚了?”這麼早結婚,他的確是反對。
怎麼說,現在還在讀高中,都要先以學業為主,而不是像現在大家所說的,隨便玩玩的。
歐子淩低下頭不語,隻是看了看殘情。
“我想要和她結婚,”殘情牽了牽歐子淩的手,那一雙眸子裏有一深沉,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
歐詩宇隻是觸了觸眉,“再等三年吧!三年過後,我不會阻止你的,像你爸爸說的,你現在還小,”不能一味的想自己做什麼事情就做什麼事情。
“他不是我的爸爸,”殘情的語氣變的很是激動。
從他被拋棄的那一刻,他便己經承認了這一事實,所以,他的親人,早己經不複存在了。
歐子淩扯了扯殘情的衣角,以示讓他說話不要說的太過難聽。
“夏穎,你先帶子淩上樓吧!我有事情要好好的和殘情談談,”
夏穎點了點頭,然後便拉著歐子淩上樓了,而殘情的臉色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平靜。
待夏穎與歐子淩上樓之後,歐詩宇點燃了一根煙,然後放在嘴裏。
“結婚是一時衝動的?”他可以看了出來,兩個人並沒有交流過,歐子淩的臉上有一種其它的感情,很多東西都看在了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