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1 / 3)

,熟悉的。

眉頭皺了皺,剛才也有聞到,以為是他身上的,怎麼現在還有?

走到白石道盡頭,方才那宮殿已經鑼鼓俱盡,人煙空渺。眉頭鬆了點,還好,尤其先那個女子,怕是正得寵的什麼貴人,而且是腦子不靈光的那種,要是碰上了,還得順便替他清理後宮。

最討厭的人就是宮妃,蠢了鬱悶,聰明了更鬱悶。

不由得為自己的想法哧的一笑,信步摘了枝鳳槿花,環繞了圈,還真的一個人沒有。不管是宮女還是太監護衛。

倚在白石雕花並蒂蓮上,轉著手裏的花,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了那深鎖的大門。

鎖鏈上一層薄薄的鏽,牆頭上有些灰塵,有些縫隙長出了野草,倒有點像電視劇裏的鬼屋。

人走茶涼。

那茶既然涼了,幹嗎還做作的不倒掉?

我躍下欄杆,向那邊走過去。雖然武功不高,翻牆還是行的。

展動身形,手一撐,翻了過去,落在地上。

院子裏的花草和我走前一樣,隻是長的更茂盛雜亂,很久未清理過。兩棵鳳槿樹,孤孤的立著。

雕花窗格上的紅漆有些陳舊,門卻沒鎖,隻是合著。我走過去,一推,吱呀開了。

屋裏的擺設一成未變,桌還是那桌,椅還是那椅,櫃子還是櫃子。上麵放的古董花瓶玉雕等居然也還在原位,牆上也還是字畫。隻是上麵都積了一層薄薄的灰。

走進內室,那張檀木大床也還在,青色精細綢緞的簾子垂下來,隱隱遮著裏麵的空間。一陣香味隱隱,我微揚眉,才發現那花香是這裏傳來的。

怎麼會?

帶著疑惑揭開簾子,裏麵的紫色藺花被褥平平的鋪在床上,整齊的很。兩個並排的枕頭放著,一個有些歪斜。我用手一摸,絲滑的麵料,卻一點灰都沒有。再掂掂,鬆鬆軟軟,毫不潮濕硬[tǐng],舒服的緊。

我黯下眼神來。

……何苦。

88 正式挑明

閃身出了門,翻出院牆,精神卻有些恍惚。

其實自己,心裏是想來看的吧?

原路走回去,正想把那枝花扔了,卻見那個青衣美人帶著一群宮女,從橫岔的一條小路走過來。我不欲多事,便閃在一邊。

豈知有個宮女眼尖,喝道:“哪個房的在那鬼鬼祟祟?”我白眼一翻,還沒等開口,那美人吃的笑了聲,道:“不得無禮。”

她此時一說話,卻有點外方口音,嬌嬌嗲嗲的,生氣也像撒嬌般。

那宮女閉了嘴,美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兩眼,哼道:“原來是藍公子,公子眼高於頂,想必是色藝雙絕,甚得寵愛,難怪不把儂放在眼裏了?”

我沒理她,轉身就要走。若是再被扯進什麼爭寵的破事,算是半刻沒有安寧了。

“你…你……”她顯然被我氣得不輕,在後麵憤聲道,“你是什麼人以為儂不知道?一個大男人拿著花扭扭捏捏,看著就嘔心!”

我頭也不回,把那花往她腳下一擲,人早去的遠了,讓她在後麵氣。小丫頭一個,和榕妃都沒法比,和她吵沒技術含量。

想到溫文雅他們,心裏急躁起來,加快腳步向那院落走去。跑到門口,拽住一個看門的就道:“我要見你們主上,帶路!”

他給我嚇了一跳,垂頭道:“是,藍公子。”我跟在他身後,往另一條不顯眼的小路上走去,心裏煩的很,隻想快快解決了。

不算很長的一段路,就過了個花園。一路沒見到什麼宮女,有也是遠遠一瞥。到了個幽靜的院子前,那人停下來道:“藍公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