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又由紫轉白,我真擔心那張臉會啪的,就炸了。
“我說能賣就能賣,不行也得行!”
他大喝一聲,身邊幾個手下紛紛站了起來。桌子被嘩啦掀翻,茶壺茶盞都打碎在地上,落的一地狼籍。身邊的人紛紛避開,眼看就要上來了。
“坐回去。”☆油炸☆冰激淩☆整理☆
冰冷的聲音。
殷紅已出現在他身後。
這人還不知怎麼回事,突然重力下壓,啪的一屁股坐在打碎的茶盞上,痛的大叫。那幾個手下紛紛怒喝撲過來,殷紅已一手一個,隔空把他們按趴到了碎瓷上,一個一個都在哇哇慘叫,卻又掙不脫,扯不掉。七日夕從臺上下來,兩步晃到了幾人身邊,看了看地上,掐了掐手指,道:“一張桌子一百兩,一個茶壺五十兩,三個茶盞三十兩,還有果盤等等…合計五百兩,還請大人掏錢起身。”
“五百兩?”那人慘叫出聲,道,“你們搶劫?”七日夕一腳踩在他臉上,冷笑道:“大人你可以選擇不砸,既然打碎了,就是你的了!”
正亂間,突然有人驚道:“血魔殷紅已!血魔居然是護院!”一語喊出,接來下就熱鬧了,有叫長鞭七夕的,有呼天水宮主的,更有甚者,指著臺上後麵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我說怎麼眼熟,翩躚莊主在裏麵!”
全堂譁然,有這些人在,其餘的人是什麼身份,這個樓又是什麼地位,一目了然。
我估計那鬧事人也有些勢力的,所以敢一鬧。隻可惜,撞了一群硬釘子。
134 變故陡生
“我要葡萄。”
我靠在躺椅上,閉著眼睛翻了個身,把嘴巴張開。
一聲輕笑,被剝了皮的葡萄輕塞了進來,微有粗糙的指尖離開葡萄後繼續在我的舌尖上遊移,遲遲不去。我哼了聲,一口咬了下去,臨時卻又放輕了力道。
張開眼睛,見坐在旁邊的他淡笑抽回手指,又從石桌上拈起另一枚葡萄,剝淨送入自己口中。
天氣真好,陽光真好,我的生活是如此美好。
牆外遠遠的傳來歌聲,宛然是那首一炮走紅的泉水。
“仗劍千裏,微軀敢言,不負信陵候。”溫文雅輕聲的隨著樂念了一句,道,“是你寫的麼,思歸。”
我吐掉葡萄籽,點頭。
他微微的笑,道:“難忘嗎。”
我不答,隻是翻身坐起來,笑道:“師父,你猜天水在幹什麼?”
溫文雅淺笑搖頭,我道:“他跑到居裏客串頭牌去了,現在大概把那些男人都吊死在那,上不上下不下了。”
他的手輕點我鼻尖,道:“別學壞。”
我笑了一番,往後輕靠去。
古代的才藝男倌,和現代的明星,我倒是看不出本質的區別。最大的區別是,一個受人壓迫,一個受人抬舉。
我就要把這個倒過來,讓那些權貴看看自己是怎麼被男倌壓迫的。明日樓裏美人雲集,才藝動人,隻可惜要進去除了錢,還有一個願意。也難怪天水不但贊同,還玩的那麼開心,看吃鱉的臉能不開心麼?
誰要敢踩老子的場,老子第一個滅了他。
往溫文雅那邊蹭了蹭,突然發現樓裏就我們兩個比較閑,汗。安寧當總管當的勁頭上來,樂此不疲,常常把我們的工作也包攬了過去。
或許過一段時間我就該發展發展了,把明日樓改成一個天下第一的情報組織?
我已經自動移到了溫文雅懷裏,自動享受著他在腰上的按摩。果然日子太無聊就是不行啊。
無意識的那隻手越揉越裏麵,輕探進衣衫下擺去。我軟軟的靠著,橫了他一眼,道:“又來?”
他淡淡一笑,手指越發的向上,一勾之下腰帶滑落,衣襟敞了一半,道:“原來都在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