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艾瑪,血啊…..”她再地上尖叫著。
我從手指縫看去,隻見她的額頭全是血,趕緊找了衛生紙給她擦拭。“完了,我破相了,你得賠我青春,賠我精神損失費,嗚嗚嗚,老娘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啊”
。我邊給她擦血邊聽著她的抱怨,等我擦完以後,才發現,隻是破了小小的一點皮,順手找了一個創可貼就給貼了上去,完事以後,我把摔碎的茶杯,一塊塊的撿了起來,相處三年的女友,隻剩下這個茶杯的回憶,心裏一陣陣的疼。
從出車禍遞四天,我就失去了她的任何消息,王老七告訴我,在昏迷的時候,是她一直在照顧我,可是我醒了,她就悄悄的離開,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她離開的,等我出院以後接到了她的一個電話,很冰冷的幾個字,卻在我的心裏刻上了永恒的痛。我們分手吧,我想問她為什麼,聽到的隻是電話的忙音,短短的三年時光,留下快樂的記憶,也刻上了永恒的傷,我一直在想,這是為什麼?最後得出了一個讓我可以接受的答案,因為我沒錢,也許這不是最好的答案,可是隻有這個答案,才能讓我接受,有的時候,人麵對疑惑或者迷茫的時候,隻是需要一個借口,而我的借口,就是沒錢,所以沒錢,我隻能任命。
“喂!喂!你怎麼了?”這個刁蠻、胸大的美女把我從記憶中拉了回來。
我撓了撓頭說道:“沒事、沒事”。
“這個茶杯對你很重要?”她等著眼睛好奇的問,也忘記要我陪她青春這個事了。我苦笑了一下,點了下頭才說:“這是我前女友送我的”
“哈哈。就你?還前女友。哪個沒長眼的能看上你?笑死我了、哈哈”她突然笑著說道。我有些生氣,這也太看不起人了,於是說道:“我?我怎麼就不能有女友了”。
“就你這樣,又土、又醜、拉裏邋遢、還能找到女友?”、她用譏諷的口吻笑話著我。這特麼是啥?這是赤....裸....裸的打擊。她就是女的、如果是男的。小爺非扇她一個滿臉桃花開。於是我微怒道:“你走吧、我要睡覺了”我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
。“且、你以為老娘願意在這呆著啊,明天我還會來要你賠償我損失的”說著她像撿到上門寶貝似的,樂嗬嗬的就往外走。
我沒有搭理她,把碎茶杯埋在了我這屋裏唯一一盆沒有花的花盆中。過去了,就不要執著了。最後一點記憶、就這樣埋葬吧。如果還能有念想、那隻有在夢裏了。想到夢。隻能說一句、去你大爺的。從車禍以後隻做那一個怪夢。
哎……“鬼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使我打了一個哆嗦,隨口罵道:“你大半夜、瞎喊啥?好人都能被你嚇死”。
那個胸大刁蠻的美女又跑了回來,直接躲在我的身後,臉色慘白?渾身哆嗦,一隻手死死的把著我的胳膊,另一手指著門外。我有些好奇,順著她的手向門外看去、隻見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病服的婦女?麵色陰沉。目光有些呆滯、心想,這是不是旁邊醫院精神病科的病人跑出來了?於是我問道:“大姐、有什麼事嗎?”
那個大姐沒有回答我、還是那樣呆滯的現在門口、我有點弄糊塗了、看來真是精神病?如果不走。我就得報警了。
於是我就要往門口走。“別去。別去。她是鬼”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這個胸大刁蠻的美女?心裏不由的想笑、看來她不僅胸大、刁蠻?還得加上一個神經病。於是對她說道:“瞎叫個啥?哪來的鬼、神經病”。
可是回頭再去看那個大姐,門口竟然沒人了、走到門口左右看了看。什麼人都沒有、也許真是神經病,走都不打聲招呼。不過想想也是既然是神經病,跟我打什麼招呼。想到這裏,回頭喊道:“你也可以走了、那個什麼鬼已經走了”。
說完我又補充了一句“以後大半夜別瞎喊、哪裏來的什麼鬼。”
“她真的是鬼、我親眼看見她死的”。那個美女焦急的解釋。
“神經病、我要睡覺了”我沒好氣的說道。
“你別睡。我害怕。她她真的是鬼、你聽我說”那個美女還想解釋。我趕緊打斷了她的話“大姐啊。現在都淩晨一點多了?你不睡。我可要睡覺的”。
她也看出來我是真不信她,於是又說道:“她真的是鬼、我不敢走。你就讓我在這呆一晚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