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特別的棺材(2 / 3)

不過有一點很拉風,說我是啥天生道體,比如別人修道需要三年,我可能三個月就可以了,讓我有些小小的激動。

這件事過去之後,安穩了幾天,我還是每天宅在家裏,依然看著過期的報紙,隻是茶葉換了,椅子沒了我躺在床上看,有時我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因為一份報紙我翻來覆去能看個幾十遍。

這一天,我剛睡醒,就聽見砸門聲,肯定是王老七沒跑,這大早砸門,幹啥?有毛病啊,心理罵著,就把門打開了,我擦,絲襪,短裙,吊帶,有溝,我昨晚沒做啥好夢啊,怎麼一大早,就有美女送上門?

當我看到這個美女的臉的時候,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特麼的真沒做啥好夢,因為砸門的竟然是杜若菲。

“你來幹啥?有事嗎?沒事我還要繼續睡覺”。說著我就要關門。

杜若菲這時根本沒給我關門的機會,直接把我推開,闖了進來,往我的床上一坐,那份理直氣壯的表情,就像她是這屋子的女主人一樣。

要說這美女都是人見人愛的,尤其像我這種未墾過荒的處男,那更是致命的誘惑,可我床上坐的這個主,我是怎麼看,怎麼煩,那是一種發自心理的煩。

我猗在門框上,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冷冷的說道:“你有事嗎?”。

杜若菲沒搭理我,從手提包裏拿出了一盒煙,抽出了一支叼在嘴上,又在包裏摸了幾下,才扳起臉說道:“有火嗎?幫老娘把煙點上”。

“沒火,我不吸煙,這裏禁煙,要抽出去抽去”我厭惡的回答。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逐客令,可杜若菲就像沒聽見一樣,在我那張辦公桌的抽屜裏翻了起來,還真被她翻出一個火機。

她抽了幾口,才緩緩的張口“我那個朋友也死了”。

我這時的火都快頂腦門,你朋友死關我毛事啊?於是我強擠出一副笑容說:“你朋友我也不認識,死不死和我也沒關係”

“真的死了,死的好慘,我害怕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杜若菲麵戴恐慌的說。

我忽然想到了,她說的那個朋友會不會是住院的那個, 於是我問道:“你說的那個朋友就是住院那個嗎?”

“嗯就是她,昨天晚上被人殺死,整個肚子都被拋開了”

這個消息也把我嚇到了,這得多大仇多大的怨,還把肚子給拋開,想想就有點惡心,雖然這事和我毛關係沒有,可是,那個李思涵被隔喉,緊接著她被刨腹,同一病房,相鄰的床位,這難道其中有什麼關聯嗎?我想了一下,隻是現在我知道的線索太少了,根本屢不出頭緒。

於是我問道:“警察怎麼說的”。

“警察說,她和李思涵的死法都太詭異了,沒有任何搏鬥的痕跡,沒有任何指紋”。

她說到這,竟然哭了起來,哭了一會才繼續說道:“警,警察說,腹中有個胎兒被取走了,嗚嗚……”。

大爺的,下手真特麼狠,這得多大的仇恨,想想那個場景,就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

杜若菲又點了一根煙,抽了幾口,才緩緩的對我說:“我求你個事唄,隻要答應我,錢不是問題”。

當她說,錢不是問題時,剛才所有的事都忘在腦後了。對她來說錢不是問題,可是對我來說,問題就是錢,於是想都沒想的答應了,哎,如果當時稍微猶豫一下,我也不會走上一個驚心動魄的征程。

“說吧,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我立刻說道。

雖然我還是很討厭杜若菲,可是看的她哭的梨花帶雨,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也願意了,女人最利害的武器是眼淚,一點不假,看到他哭,那就與生俱來的保護欲,就燃燒了起來。

“笑天,你幫我查查到底是誰殺了我的朋友好嗎”。杜若菲哭著說。

“這不是警察的活嗎”?我不解的問。

“警察我指望不上,這種案件,警察隻能當作無頭案,等他們破案,還不知道哪年呢?”杜若菲哭著說。

我想了想也是,你讓警察說是鬼殺的人,他們不把你當精神病才怪呢。於是我又問道:“那你應該找王老七啊,他可是行家”。

“他有點輕浮。感覺不靠譜”。

嘿嘿,這馬屁拍的我那個舒服啊,想都沒想就說:“好吧,我答應你,那你把你朋友的情況跟我說說好嗎”.

杜若菲的朋友叫劉淼,三年前她倆認識的,認識的時候劉淼就是做化妝品生意的。由於劉淼的幫助,杜若菲也開始做化妝品生意,一直到現在,杜若菲已經在本市有三家店。可以說杜若菲能有今天,完全是劉淼一手給扶持起來的,經過著三年,她倆處的也像親姐妹一樣。劉淼也不背著她,什麼事都和杜若菲講,劉淼家裏沒什麼親戚,隻有一個弟弟,感情生活基本是空白,平時也沒什麼愛好。她和杜若菲私下就是健身喝茶,沒聽說劉淼跟誰有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