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剛去世,所以棺材蓋還沒封,留給那些來參加追悼會的人瞻仰,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什麼,竟然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剛到棺材跟前就感覺出棺材裏散發出一種陰寒氣息,後來王老七告訴我那是煞氣。
探頭往棺材裏看了一眼,隻見棺材裏竟然躺著一個三十左右的美少婦,不可能吧,那個老頭那麼大的歲數,媳婦這麼年輕,轉念想想也對,現在哪個有錢人不都換個年輕漂亮的媳婦嗎?
不過這麼年輕怎麼就得了心梗呢?哎,不由歎了一聲人生苦短啊,不過這也不是我應該想的,我來的主要目的是賺錢,這才是正事,於是我又回頭看了一眼棺材裏的這位少婦。
頓時我的冷汗就下來了,大爺的!少婦呢?這時棺材裏的少婦沒了,裏麵竟然躺著一個麵目猙獰的老太太,這絕對是大白天見鬼,沒錯絕對是見鬼了,我的眼睛絕對沒問題,剛才看到的明明就是一個少婦,這怎麼突然就變成了一個老太太,越想著冷汗越多。
“ 師傅你幹嘛呢?”
王老七的聲音,把我從震驚中拉了回來,又仔細看了看棺材裏的老太太,麵目猙獰中帶著幾分不甘,我揉了下眼睛,確定眼睛沒花,才對王老七說道:“沒事”。
進到屋子裏,裏麵坐滿了人,我們三個的位置已經有人給安排好了,於是我們三個也落了座,基本是相對無言,而我卻一直思考著那個老太太的問題,可是這麼多人,也不好意思張嘴問王老七,還得裝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
就這麼老老實實坐了一下午,杜若菲也比較安靜,不時的擺弄著手裏的手機,唯獨王老七,一會給這個要名片,一會又去給那個點煙,不到一個小時,屋裏這些人基本都和他混熟了。
一直道晚上六點多,來的客人也走的差不多了,那個姓閔老頭才叫我們去吃飯,滿滿的一桌子菜,周圍已經坐滿了人,餘下了四個空位,我們挨排坐了下去,
下午的時候,王老七告訴我這老頭叫閔中元,閔中元旁邊坐著一位少婦,穿著很得體,把那該突出的部位,突出的淋漓盡致,把我和王老七看的那個叫心神蕩漾。
她見我們落座,對我們幾個微微一笑,特麼的,這一笑差點把我的魂笑沒了,太誘人了,再看她眉眼含春,不由的虛火就往腦門上竄。
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才沒出洋相,這其間閔中元說了一些客套話,我也沒記住,反正是無所謂的,不過經過閔中元介紹以後,我才知道,那個少婦是閔中元的小姨子,這些我沒感到好奇,好奇的是閔中元的小姨子我總感覺在哪裏見過,可我一時也還想不起來。
“莫先生,吃菜”,閔中元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剛想動筷子,就聽王老七笑嗬嗬的說道:“我師傅他最近練功辟穀,一般三五天才吃一頓飯”.他說完還朝莫眨了一下眼。
你大爺的往老七,你特麼才練功辟穀呢,你特麼全家都辟穀,我在心裏把王老七狠狠得一頓罵。
閩中元聽王老七這麼一說,仔細打量了我幾眼,那眼神帶著百分百的質疑,不過他沒說出來,反而說:“哦,莫師傅,老朽唐突了“。
我隻能尷尬的朝他笑了笑,沒辦法,滿桌子好菜,我隻能幹看著,給我氣的,都有殺了王老七的心思,就這樣看著他們吃的一片狼藉,我品著淡而無味的茶水。那叫一個悲催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熬過了這一頓飯的時間,簡直太折磨人了,把我恨的,心裏一直罵,王老七.我畫圈圈詛咒你全家都辟穀,咱不帶這麼玩的,這麼玩,你會沒有小夥伴的,
飯後,開始做法,王老七準備好了應用之物,對於這種事情,我可以說如魚得水,太熟練了,這一年時間不知道玩多少次了,
腳下的天罡步,禹罡步,七星步,頻繁交錯 這就是我特有的yindang迷蹤步,因為法事越麻煩,越賣力,他們越相信你有能耐,於是手裏的桃木撿耍的虎虎生風,甚至我自己都相信我是一個道術高手。大概舞了半個小時,我大叫一聲:“急急如律令”,才收了桃木劍。
兩個手背在生後搓弄了幾下,雙手屈指彈向法壇上的兩個蠟燭,兩個蠟燭齊刷刷的著了起來。這一動作震了整個院子的人,杜若菲甚至喊了一聲好。
看院子裏人那種驚訝得到表情,隻有我和王老七知道是怎麼回事,那隻不過是在蠟燭上放了點紅磷,紅磷比白磷燃點能高一點,所以單純靠空氣是燃不起來的,而我剛才兩手背在身後搓。是把藏在小指甲內的高錳酸鉀弄出來,剛才就是把高錳酸鉀彈在了蠟燭上,高錳與汗水產生高溫,足以點燃紅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