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小黑突然“啊”的一聲,在一看,隻見小黑已經淩空飛了起來,四肢在不斷的掙紮,就好像是什麼東西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樣,要是到小黑的罩門就是她的脖子,被我降服,也是我扣了她脖子處的鱗片,想到這,我也不管三七二十八了,於是一板磚就飛了出去,
一聲“桀”的怪叫,小黑落在了地上,由於小黑的掙紮聲音,大夥這時也都行了,秋風眼疾手快,沒等小黑落地,就一個箭步衝了上去,身子一打旋接住了掉下來的小黑,我此時也米有時間管他,對著王老七喊道:“老七操家夥,有邪祟”
這時王老七已經不用我吩咐,銅錢劍早就拿在了手裏,聽我這麼喊,無奈的問道:“我也知道有邪祟啊,可是我們看不見他啊”。
我沒有和王老七囉嗦,瞬間咬破了手指,在左手心畫了一道火符,然後又掏出一張破煞符拿在手裏,此時的我們五個人,後背靠著後背,都緊張的坐著防禦姿勢,
時間就這麼一分鍾,一分鍾的過去了,可是那個看不見的邪祟,卻一直也沒有在出手,而那股寒氣卻一直的籠罩著我們幾個,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那股寒意才消失,由於緊張過度,待那股寒意消失,我們都癱軟在地上,小黑罵道:“大爺的,這是什麼妖怪,為什麼要偷襲我?”
我們都沒有吱聲,隻聽小黑又問道:“小哥,剛才是什麼妖怪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沒有好氣的說道,小黑見在我這碰了釘子,又去問王老七,王老七直接搖頭,她又把頭看向了秋風,秋風也搖搖頭,說道:“暫時不清楚,不過這股陰寒之氣不像是惡鬼,應該是妖邪的一種”。
其實秋風不說,我也能猜到是一種妖邪,可是這荒山野嶺的會出現什麼妖邪呢?我想了半天,這幾年,我遇到了牛妖,蛇妖,還有鱷魚精,真不知道這次會遇見什麼妖邪,不過我現在已經徹底麻木,管他什麼妖邪,能用板磚拍,就用板磚拍,不行的話還有符咒,陣法,再不行,我就撒丫子跑路,反正小爺絕對不會去充當什麼出頭鳥的,可是想想我自己也覺得好笑,越是不想和這妖魔鬼怪糾纏,這些妖魔鬼怪越偏偏來找我,真夠了。
等了一會,那股陰寒之氣再也沒有出現,於是我對大夥說道:“你們繼續休息吧,我值夜”。
秋風說道:“我和你值夜吧”
秋風是不開玩笑的,而且隻要做了決定,任何人都不能更改,於是我也隻好點點頭,和秋風值夜,當然不能幹坐著,想找個話題,可是秋風的性格在那,你想開個玩笑都不可能,於是我倆聊著聊著就聊到了道法上。
要說起來真夠有一鬧的,由於秋風的體質正好和我相反,她是純陰之體,我是純陽之體,可是她修煉的方法和我不一樣,她需要練氣儲存氣,而我隻需要操控氣就可以,聊了一會,也不知道怎麼聊的,非要比試一下道行的高低,可能是當年我在沈陽贏了她,她一直不服氣吧,也難怪,誰讓她是那種不服輸的性格呢。
我倆比試當然秉承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前提之下,我是不允許使用板磚,她不準動武的,於是我倆在供貨旁邊的空地上,拉開了架勢,首先,秋風先是打過來了一張符,這符我認識,是一張陰符,因為他知道,陽符對我來說,就是一張廢紙而已,
我也不客氣,迅速在手心勾勒出來一道陰符,迎著秋風打來的陰符就拍了過去,我知道秋風的道行高深,所以這一下,我竟然用了全力,可是我錯了,我的手掌碰到那飛來的陰符,那張陰符竟然被我的掌風帶偏了,這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可是招式用老,眼看著秋風的第二張符就打了過來,於是我手忙腳亂當中,伸手就去抓秋風的第二道符,可是還沒有抓到的時候,秋風的第三道符就打了過來,我知道這些符是傷不到我的,可是如果被這符打中,那我就也太麵了,情急之下,我右手抓住了第二張符,直接朝第三張符拍了過去,當兩張符碰到一起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將我震退了兩步,
秋風能使這麼一手,是我絕對想不到的,但是憑一道符的威力,根本不能耐我何,可是她借用了兩個符咒的作用力,而我也和妖魔鬼怪鬥了這麼久了,從來沒有想過兩道符的作用力,其實這個很簡單,就跟炸彈一樣,單純的銷 或者是硫磺,就算是爆炸,也不會有多大的傷害,可是當硫磺和銷的比例達到一定的時候,就會產生很大的爆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