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像以前一樣,去那些高級的會所,跟他們一起尋歡作樂。
也可以和朝陽企業的董事長千金訂婚,強強聯手。
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
南牧冰忽然發出了一聲冷笑。
修長的手指按著雪茄在透明的落地窗玻璃上,雪茄冒出了一股白煙,被生生地摁熄滅了!
白豆豆走出酒店,她莫名地感覺到有人在看她。
然而轉過頭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背上莫名地竄氣一陣刺骨的寒意,毛骨悚然。
她太累了,什麼都沒辦法多想。
也許是錯覺吧!
她回想起剛剛麵對著暴怒的南牧冰的情景,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轉頭往馬路邊上走去,她並不知道此時有一輛車子就停在酒店樓下。
車上的一個剃著光頭的男人摟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子,正在調笑著。
“寶貝兒,幸好我去緬甸辦事,才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撿回了你這麼個活寶貝。”他的麵前、背後,還有手臂上都是特別可怕的紋身,麵目猙獰的魔怪一樣,看著就嚇人。
他嗬嗬地笑著:“真沒有想到那種爛地方能有你這麼漂亮的女人。”
莉莉笑著,依偎在他的懷裏,而一雙眼睛卻是陰毒地看向了車窗外。
外麵,那個苗條美麗的背影正在慢慢地、慢慢地走出酒店的範圍。
白豆豆又累又渴,被南牧冰折騰了到底多久,她都不知道。
身上就像被拆開又重裝一樣,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身上沒有錢,沒有手機,她隻能漫無邊際地走,直到聽到了一聲飆淚的大叫聲:“豆豆!”
她抬起頭,疲憊地都說不出話了,卻隻見一輛車子猛地停了下來,蘇曉彤挺著肚子跑下來,秦小桐急得對老婆喊著:“別跑,別跑,慢點,咱們兒子經不起你這麼跑啊!”
蘇曉彤不理他,跑過來一下子抱住了白豆豆。
“你這個傻瓜!跑到哪裏去了!”
她哭著說:“嚇壞我了!”
白豆豆疲憊地張了張嘴,嘴唇都幹裂了。但是看到蘇曉彤這樣,她很努力地微笑著:“對不起,曉彤,讓你擔心了。”
蘇曉彤抓著她的肩膀:“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是不是有人抓了你了?告訴我,我親自拿著刀追殺他們!”
白豆豆搖搖頭,很努力地笑著:“才不是呢,是一點小誤會,沒事,他們知道弄錯了就放了我了。”
秦小桐走過來,生氣地說:“還有這種事?妹子你別怕,是什麼人幹的,直接告訴我,看我不將他們的腦袋給擰下來!反了!在A市,竟然有人動我秦小桐的貴賓!”
她愣了一下。
白豆豆怕她看出端倪,連忙勉強笑道:“曉彤,我好餓,我們回去吃飯好嗎?”
秦小桐連忙連聲說:“行行行,這次我親自給你們姐妹兩個開車。”
說著往車子走去,白豆豆正要虛弱地走過去,忽然蘇曉彤將她的手一捏!
白豆豆轉過頭來,蘇曉彤看著她,忽然低聲說了一句:“豆豆,你是不是碰到南牧冰了?”
可以像以前一樣,去那些高級的會所,跟他們一起尋歡作樂。
也可以和朝陽企業的董事長千金訂婚,強強聯手。
什麼都可以……
什麼都可以……
南牧冰忽然發出了一聲冷笑。
修長的手指按著雪茄在透明的落地窗玻璃上,雪茄冒出了一股白煙,被生生地摁熄滅了!
白豆豆走出酒店,她莫名地感覺到有人在看她。
然而轉過頭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
背上莫名地竄氣一陣刺骨的寒意,毛骨悚然。
她太累了,什麼都沒辦法多想。
也許是錯覺吧!
她回想起剛剛麵對著暴怒的南牧冰的情景,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轉頭往馬路邊上走去,她並不知道此時有一輛車子就停在酒店樓下。
車上的一個剃著光頭的男人摟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子,正在調笑著。
“寶貝兒,幸好我去緬甸辦事,才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撿回了你這麼個活寶貝。”他的麵前、背後,還有手臂上都是特別可怕的紋身,麵目猙獰的魔怪一樣,看著就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