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我介意的要死(2 / 3)

“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江珩冷嗤一聲,咬著牙說出口,“他對你有意思。”

“……”

許枝鶴眨眨眼,沒反駁,就等於默認了。

男人對男人的心思,簡直太了解了。

許枝鶴把手放到他頸後,摟著他脖子:“你當初要和女同事去紐約,我不是最後也沒攔你嗎?”

“……”江珩放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幾百年前的事了,能不能不提了。”

許枝鶴故意裝不知道:“很久嗎?我記得還不到一個月吧?”

“不是說好不生氣了。”江珩溫熱的唇貼上她的,像是報複似的,輕輕咬了一口,“現在一碼歸一碼,說的是你和當紅小鮮肉的事。”

許枝鶴樂了:“你不是說他比不過你嗎?那你還介意?”

“介意,”他用膝蓋擠開她滑膩的雙腿,惡意的頂了兩下:“我介意的要死。”

高高在上的江大少爺吃起醋來,還怪可愛的。

關於李慕的事,許枝鶴也沒有向江珩隱瞞的意思:“我從來沒有隱瞞過自己已婚的事實,對他的示好,也多次明確拒絕了。可他好像沒打算放棄,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江珩扣在她腰上的手倏然收緊,漆黑的眼眸像是要迸出火星似的。

“他這是打算當小三?”江珩語調冷然。

“沒有啊,”許枝鶴推開他,“人家雖然示好,可也沒明著跟我表白,就這麼給他打上小三名號不太好吧。”

“那等他坐實了,還來得及嗎?”

“……”

許枝鶴一時無語。

她勾了勾江珩的下巴,振振有詞:“那你就用實力讓他認清,自己毫無機會,不就行了嗎?”

江珩不以為意的“哼”了一聲:“他在我這,不是早就認清了嗎?要是他有機會,在首都那會兒就不會被我趕出醫院。”

“所以呢?”

江珩緘默片刻,握著她的手放到唇邊:“我是怕你給他機會。”

許枝鶴:“……”

“這次合作結束,以後不要再跟他來往了。”江珩的聲音悶悶的,帶了點小脾氣似的。

許枝鶴難得見他這副醋樣,忍不住逗他:“我現在是幫你賺錢啊。比他流量高的看不起我們小公司,願意跟我們合作的又沒他流量高,你說我能怎麼辦嘛?”

江珩聽了這話,又把手臂收了回來,枕在自己後腦勺下,像是挨了一記悶棍:“我又不缺錢。”

瞧瞧,人言否?

“我缺,行了吧?”許枝鶴振振有詞,“在商言商,李慕的商業價值真的挺高,何況他還肯自降身價跟我們平台合作。我承認這裏麵打動他的因素除了公司開的價碼,還有一些個人因素。但你不是也教過我,商人就是要利用身邊一切可利用的資源啊?”

聽到這,江珩忽的翻身而起,將她禁錮在身下。黑暗中,他細碎的額發半遮住深邃的黑眸,凸起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我一個人還不夠你用嗎?”

許枝鶴曲起膝蓋,掙了一下,逃不開他的束縛,隻好認命的歎了口氣:“是我被你,從裏到外,利用了個遍吧,江總?”

這似嘲非嘲的話傳到江珩耳朵裏,他驀的輕嗤,俯下身來,重複了一遍:“從裏到外?”

許枝鶴發覺這話歧義很大,攥起拳頭錘他:“好好說話,不許耍流mang。”

“不是你先說的嗎?”江珩一把握住她的拳頭,按過頭頂。

她抬起眼睫,黑暗中男人像一頭捕食的狼,蓄勢待發。

許枝鶴審時度勢,及時賣乖:“大不了我答應你,這次合作結束後,如果有更合適的人選,會優先考慮別人。”

“這還差不多。”說完,唇就要落下。

許枝鶴偏了偏頭躲開,吻落在她耳旁的發絲裏,江珩也不在意,捏著她的下巴,又去尋她的唇。

許枝鶴臉頰飛了一朵紅雲,反問:“不是說睡覺嗎?”

他自上而下的審視她:“現在是睡覺啊。”

她羞憤難當:“我都答應你不用李慕了,你怎麼還……”

他動作溫吞,卻堅定的不容她拒絕,熟悉的感覺像海浪似的裹挾著她,許枝鶴很快就陷入他帶給她的情潮之中,軟綿綿的難以抗拒。

他伏在上方,額角有一絲汗隱隱發亮,臉部線條鋒刃有力,薄唇緊抿的樣子分明很禁欲,可一雙深邃的黑眸力卻深陷著無窮的yu望漩渦。

“枝枝,你還記得婦產科醫生怎麼說的嗎?他說我倆工作都太忙了,日期一直對不上。我查了下,最近正好是你的排卵期,而且元旦過後不久就是年假,有充足的時間,是不是該把要孩子的事提上日程了……”

他一邊說,一邊緩急有力的動著,一滴汗珠從他鼻尖墜落,滑過凸起的喉結,流暢的鎖骨,順著健碩的肌理線條,墜入她白膩的皮膚裏……許枝鶴的臉更紅了。

黑夜滋生勇氣,也會弱化人的防備,這種時候她更放的開。

但麵對他如此直白的話語和目光,她還是有點兒遭不住,舉起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算了,隨他去吧。

……

跨年夜在抵死的纏綿中度過。

翌日清晨,許枝鶴撐著酸軟的腰肢去衝澡。

許琳和燕回今日公證,她還得出門,即使再困倦,也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子起床。

鏡子裏,容貌姣好的女人眼底卻有一抹不容忽視的淡淡陰影。

許枝鶴歎了口氣,走到花灑下。

女人不服老不行啊,二十歲之前,她整天跟薛景景通宵喝酒蹦迪,也沒虛成這樣。現在稍微熬夜加班,第二天都會精神不濟,更別提整個前半夜都在被人翻來覆去的折騰。

她擠了點沐浴乳在掌心,輕輕揉搓著雪白皮膚上的吻痕,她是屬於易留疤的體質,初中時候在胃邊上戳的那一刀,到現在還留下一個淺褐色的痕跡。這幾天兩人剛剛和好,難免有些放縱過度,身上一層疊著一層的痕跡,舊的還未消,又留了新的。

他倒好,辛勤耕耘一晚上,第二天又是生龍活虎,跟沒事兒人一樣。

太不公平了。

許枝鶴匆匆洗了個澡,出來對著鏡子護膚,吹頭發。

鏡子裏的女人唇紅齒白,皮膚狀態好的不像話。

除了身體上累一些,倒也不是全無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