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不受控製地跳了跳,辛樂已經無語了,隻是他抱在懷裏已經六個月大的辛景初雪卻是對李俊如表現出了十分的興趣,當辛樂抱著她坐在景輝旁邊,辛景初雪就伸出手要去抓李俊如毛茸茸的貓耳朵。

然而,當辛景初雪的手還沒有碰到就見李俊如猛地回過頭來,那眼神哪還有絲毫的可愛,反而是狠厲得如廝殺中的小豹子,不過當景輝的手輕輕落在他的頭頂時,李俊如又笑彎了眉眼,還用黑色的頭去蹭景輝的手掌,一副可愛家貓的模樣。

再次呆愣原地,辛樂隻覺得李俊如這樣的變臉功夫實在有夠厲害,瞧了眼微微勾著唇的景輝,辛樂覺得最厲害的還是這極度腹黑的腐男管家了吧……

之後景澤淵在開飯的時候趕了過來,而做完飯的萌係李俊如也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變作了氣勢強大的優雅禁欲係列女王。

隻見李俊如身穿著一身綠色軍裝,扣子扣得嚴嚴實實的,剪裁合體的軍裝顯得他身材修長,臉上亦是神情冷淡,眉宇間無端透著種異樣的魅惑。

景澤淵過來了李俊如也是一眼都沒瞧,直接坐到了主位上,坐在椅子上李俊如背挺得直直的,然後他冷冷掃了眼景輝,那眼神兒高傲得似是蔑視了一切,而讓辛樂大跌眼鏡的是,景輝竟然一改之前鬼畜的模樣,瞬間化身忠犬,立刻就湊了上去幫李俊如布菜侍候他用餐。∫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吃飯的過程無比詭異,辛樂一邊漫不經心地往嘴裏扒飯,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李俊如和景輝的互動,突然隻見李俊如抬手揮開景輝的手,冷冷地看向辛樂,語氣冷傲,聲音清冷,“辛樂學長,好久不見,不過……看夠了麼?”

“呃(⊙o⊙)…”辛樂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隻覺得李俊如的聲音冷得好萌哦,冰山禁欲女王受啊!!!

轉頭看了眼一臉興味兒的景澤淵,辛樂低頭不再看李俊如,而是乖乖地快速吃完飯,然後去抱放在床上睡覺的辛景初雪。

後來辛樂問景輝是怎麼把李俊如調/教成這個樣子的,景輝卻隻是勾起唇,抬手扶了扶眼鏡,語氣含著淡淡的戲謔反問,“怎麼,大嫂是想親身試試麼?”

瞪大了眼睛,辛樂連忙搖搖頭,迅速逃離了現場,逃離了這個可怕的景輝,他可不想像李俊如那樣落入景輝的魔爪,從此深陷泥淖再也出不來……一邊逃,一個卡通版的辛樂在心底淚奔向自家帝王攻,狂喊道,“此時我才知道你是個多麼好的攻啊!!!”

最近景澤淵不知出了什麼事兒,竟忙得完全見不到人影,本來隻說是有個小麻煩去趟日本,很快就會回來,但直到期末考試都開始了,景澤淵還是沒有回校,而辛樂給他打電話,卻一直都是打不通狀態,連景輝都找不到人。

最後無法辛樂隻能先幫景澤淵辦理了緩考手續,畢竟雖然急卻找不到人他也沒辦法,都怪平時景澤淵從來不會在他麵前提起任何關於黑道或者生意上的事兒,辛樂能做的隻是等景澤淵主動聯係他。

等辛樂考完了最後一門公共基礎課,回到家收拾了一番正準備坐車去山上別墅接回辛景初雪,卻在離歐世紀五十米處被人一掌劈在後頸,拖進一輛小車裏帶走了。

在辛樂被抓走後的幾天,並不在日本而是遠在意大利的景澤淵感覺一陣陣的心悸,心裏一直都沒個著落,總有不好的預感。

用力一拳捶在他麵前的桌子上,景澤淵冷冷地看向此時與他對峙長桌另一邊的一位斑白頭發的老人。那是一位看起來極其和藹可親的老人,雖然頭發花白了,但臉上卻不顯老,反而一雙深藍色的眼睛深邃得幾乎能吸進一切,這是一雙飽經了風霜也掌控了一切的眼睛。

與那老人對視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景澤淵先沉不住氣,帶著幾分深沉怒氣地用意大利語沉著聲音道,“外公,我說了我不會接手就是不會接手,就算您打壓了我所有勢力我也不會妥協,那些東西我不在乎。本來就是玩票性質的,就算全部被您弄死了,我也可以東山再起,但您這個教父的位子,當年母親不要,我更是絕不會接手的,您死了這條心吧!”

而那老人卻隻是微微一笑,臉上表情很溫和地對景澤淵笑了笑,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非常沉非常穩,一字一句都好像打人心頭上一般,“阿尼納,年輕人總是愛衝動,坐下來我們再談談,你再多考慮考慮。有些話不要說的太滿,每個人都有弱點,想想你的弱點再說這些話,畢竟很多時候當你手中掌握的權勢不夠大的時候,不是你想要怎樣就能怎樣的。”

不知為何老人此話一出,景澤淵心底猛地一慌,想到了某種可能,於是他立刻冷冷看向老人,手早已緊握成拳,聲音更沉,“外公,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我不叫阿尼納,我是景澤淵,也隻是景澤淵。”

仍是微微一笑,然而老人此時的笑容卻變得詭異起來,隻見他輕輕抬了抬手,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