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淵的背,一手輕輕一遍遍地輕撫著景澤淵的頭發。
不知過了多久,辛樂突然開口,聲音有些嘶啞,“上周我被綁架了。”聞言,頓時,景澤淵身子一僵,抱著辛樂的動作更緊了幾分,卻也沒有出聲打斷辛樂的話。
而辛樂也隻是以為景澤淵在擔心他,安撫地吻了吻景澤淵的頭發,這才繼續緩緩道,“本來我以為是你的仇家,卻遲遲沒見到他們拉我去威脅你,他們隻是把我關著,沒有傷害我。後來他們又突然把我送回來了,我好擔心你出事了……”
辛樂說著說著,聲音黯淡了下來,“你一直都不聯係我,我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景輝也找不到,又不好問艾薇麗娜媽媽和景爸爸,隻能等。我好討厭等你的感覺……好討厭。”
話音落,辛樂突然更緊地抱住了景澤淵,小小聲小小聲說了句,“不要再消失得這樣幹幹淨淨的,好麼?”
察覺到辛樂聲音中都帶上了幾絲哽咽的感覺,景澤淵心中一時大慟,他該怎麼說,他該怎麼舍得說出口?
所有的一切說不出口突然化作了再次洶湧而來的欲望,想要這個人的欲念幾乎鐫刻進了骨血裏,景澤淵就著剛剛交/合的姿勢再次侵入到了辛樂身體裏,引來辛樂驀然一驚。
辛樂瞪起眼睛,好不容易有的一點兒文藝氣息瞬間因為他一聲嘶啞的怒吼瞬間全部消散,“靠!你當小爺菊/花是不要錢的倒貼貨麼!?懂不懂憐受惜受啊!”
不過說歸說吼歸吼,辛樂很快又酥軟這腰哼哼唧唧了起來,“嗯哪……混……蛋,左邊點兒!恩……要是……恩,小爺腰疼得動不了,你,你就死定了!混蛋……”
然而景澤淵卻始終不發一語,完全不似平常會調♪戲調♪戲辛樂的樣子,最後辛樂也察覺了不同,半眯著眼睛斷斷續續問,“你,你怎麼都不說話……啊!”
辛樂還沒來得及尖叫完,整個人就被景澤淵翻了過來背對著,然後熾熱的吻便一個個重重地烙在了辛樂的後背,刺激得辛樂腰幾乎完全癱軟下來,嘴裏也隻能發出嗯嗯啊啊的呻[yín]聲。最後在景澤淵愈發不節製狂野的動作下,甚至語不成調,一縷縷銀絲從口中滴落了出來,一時間,場麵香豔靡靡。
當兩人從客廳一路糾纏著來到浴室,辛樂終於軟著身子發飆了,雖然他的手臂已經完全軟了,整個人也趴在了景澤淵後背上,“你再敢來,以後休想再上小爺的床……呼……”
而這時一直沉默是金的景澤淵,卻突然轉身將辛樂壓在浴室的牆上,緊緊地抱住,沉沉道,“樂樂,對不起,我要走了。”
“滾遠點兒,抱這麼緊小爺的肺活量不夠啦!”辛樂還沒在意景澤淵在說什麼。
“樂樂!”景澤淵突然低吼了一聲,直起身子,定定看著辛樂微蹙的眉和滿是不耐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要走了,我要去意大利接任我外公教父的位子,而且不會再回來了,你在國內讀書等我完全掌控了那邊的勢力再來接你。”
時間像是頓時凝滯了一般,辛樂就這麼呆呆地看著景澤淵,嘴巴微張像是失去了語言功能一般,良久才聽他幹澀地出聲,“你……說什麼?”
景澤淵被這樣的辛樂看得有些心慌,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再次喚出聲,“樂樂?”
“滾!”辛樂猛然爆發用力推開景澤淵,而用力過猛他自己也一屁股滑倒在了地上,原本就飽受摧殘的屁股一時更是疼得他臉都扭曲了。
“樂樂!”連忙就要跑過去扶起辛樂,而辛樂卻猛地瞪著眼睛隨手拿起一個東西就朝景澤淵扔去,大聲吼,“讓你滾沒聽到啊!我們完了,小爺我要跟你分手,滾去你地意大利,小爺不稀罕!”說著,辛樂手裏也沒停地一直朝景澤淵扔東西。
“辛樂!”躲過辛樂扔過來的東西,景澤淵聽到辛樂說要分手終於忍不住怒了,他撲過去雙手緊緊扣住辛樂的手腕,語氣帶著威脅,“你他媽在胡說什麼!”
辛樂抬起膝蓋就要給景澤淵那裏一下,不過沒成功,反而他的腿也隨之被景澤淵壓製住了,最後辛樂隻能瞪著眼睛怒瞪著景澤淵,“聾了還是怎樣,小爺要跟你分手,沒聽到啊?小爺受夠了你總這樣讓我等來等去,你當小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啊!上完就跑,你還真是個‘英雄’!”
眸中狠厲的色澤緩緩聚集起來,景澤淵什麼都可以縱容辛樂,什麼都可以讓著辛樂寵著辛樂,但是“分手”二字是他決計無法忍受的。
“信不信我把你鎖在這房子裏,鎖上幾年那邊事情全部解決了,我再回來接你去意大利。”景澤淵也是真怒了,他願意接任教父的位子就是為了辛樂,如果辛樂要和他分手,那他還剩下什麼?什麼都可以不要,就他辛樂不能說跟他分手不能說要離開他!
“你鎖啊鎖啊!就怕你不鎖,不鎖你就不是男人!”一時更是大怒,辛樂從沒有如此委屈過,好不容易等回來了景澤淵,結果這個混蛋說要離開,還不知道要離開多久,他不過是說說氣話,這個霸道的混蛋就說要囚禁他,還有天理麼?混蛋……混蛋,混蛋!
辛樂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瞪著景澤淵的眼睛裏也慢慢再次湧上了倔強的淚,而本來就縱/欲過度的身體因為此時驚怒交加終於受不住負荷,突然他呼吸一陣急促終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