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他的婚約(3 / 3)

“你說什麼?”賀承悅的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冰冷。

“我說死冰窖,你已經要結婚了,幹嘛還老來招惹我們婷婷?”剛剛喝下去的酒精似乎對陶柳起了點作用,對戰賀承悅,她絲毫沒有畏懼。

“小柳,別說了。”唐依婷急忙勸說著陶柳,她知道惹怒賀承悅的結局是怎麼樣的,所以她不能讓小柳冒這個險。

“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賀承悅哼的一聲,唐依婷走後,陶柳對自己的看法也絲毫沒有改觀過, 逢事都處處針對他。

“承悅,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唐依婷看到陶柳的眼眶已經蓄滿了淚水,她十分著急,為什麼這兩人一見麵就必定要大吵一番呢?

“嗬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就是他做人的原則,隻要得罪他的人,他通通都要討回來,以前,他是為了她才放心這一切的。而現在,她已經不值得他為她做任何的改變。

“賀承悅,就算陶卿走了,我也不會讓你欺負唐依婷的。”小柳有自己袖子揮去眼中殘留的淚水,抬起頭,態度十分堅決的對賀承悅說道,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再也無法忍受她每天都因為眼前的這個混球以淚洗麵。

“我不想理你這種瘋婆子。唐依婷,跟我走。”賀承悅沒有理會依舊在原地大喊大叫的陶柳,轉身大步朝門口走去。

“婷婷,不要跟死冰窖走,不要!”小柳緊緊的拉住唐依婷的衣袖,企圖用自己的行動喚醒唐依婷。

“小柳……對不起,我一定要走。”唐依婷說完,就急忙跟在賀承悅的身後走出了那間叫“陌戀”的酒吧。

看著已經坐進車裏的人兒,賀承悅的嘴角泛起一絲笑容,但很快就又消失了,以至唐依婷都沒有發現他的笑。

回到帝豪花園,賀承悅用房卡打開了門,就徑直走了進去,唐依婷緊隨其後,順帶將門輕輕的關上了。

“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已經接近淩晨了,唐依婷看著胡亂扯掉自己身上的領帶的賀承悅說。說完,她旋身就要走進廚房。

“怎麼,你就那麼想要逃開我嗎?”賀承悅看著正要走進廚房的唐依婷說道,而後者聽到之後明顯背脊一僵。

“沒……沒有。”唐依婷顯得有點緊張。

“那為什麼突然就離開餐廳了?”賀承悅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跟褚盼芙那麼親密的表演,竟然激不起她的任何反應。就算是舊情人,也會因為那樣的動作而顯得十分尷尬才對,為什麼她的反應那麼的淡定?而這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從來沒有愛過自己,可是他不要,不要這樣的答案。

在她離開之後,他就送褚盼芙回去,然後自己回到公司。可是坐在辦公室的自己根本無法靜下心來,腦海裏總是她淡定離去的背影,即使他努力的克製自己不要去想她,還是起不了什麼效果。

好不容易堅持到傍晚,他就放下所有的工作回到了帝豪花園,可是當他踏進房門的那一刻,迎接他的知識一片沉寂,他掏出手機打了電話給她,可是電話總是那個千篇一律的回複:“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慌了,難道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自己?難道她真的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慌亂之餘,他馬上打電話召集人馬,用GPS尋找唐依婷的下落。還好,他那個時候已經為防止唐依婷突然消失,給她的手機裝上了現在最最先進的全球定位係統。

當他從GPS得到她的下落時,他就立馬趕到了,連飯也忘記吃了。

“我隻是遵從我們的合約。”唐依婷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開口說道。

“什麼?”賀承悅這麼也沒想到,唐依婷給自己的會是這樣的一個答複。

“玩偶契約,第四條,你和女伴親熱的時候,我不可以打擾。”唐依婷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這是她最心痛的事,她那麼愛他,怎麼忍心看著他和別的女人那麼的親密,可是他卻還總是來揭自己的傷疤。

“看來,你還真是個稱職的玩偶。”賀承悅邊說著,邊走進唐依婷。這樣淡定的她,這樣給自己講解條約的她,她絲毫感覺不到自己在她心中還有一席地位。這樣的發現讓他十分挫敗,十分驚慌。那份挫敗,他明白自己是害怕自己報複不了她,可是那份驚慌,他也無從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有這般感覺。

在和唐依婷緊緊相距半米的時候,賀承悅將唐依婷拉進自己的懷中。現在,他隻想趕緊她的氣息,現在,他隻想在她的身上刻上屬於自己的印記,證明她屬於過自己。

而被賀承悅拉進懷中的唐依婷則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張放大版的賀承悅的臉,“你要幹什麼?”唐依婷不明白,他不是已經說過他不會再要自己,而他現在這樣,是代表著什麼?

“我要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在一起那麼久了,他不相信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要做什麼事。

“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再碰我的了嗎?”他已經有了美嬌妻了,為什麼還總要來招惹自己啊?

“嗬嗬,我是那麼說過。隻不過,我現在反悔了,我花了那麼多錢在你身上,證明也要從你身上討回來。”賀承悅的嘴角泛起一道邪惡的笑容。就是這樣,就是要這樣,狠狠地傷害她。隻是為什麼他的心裏卻一點都不快樂。

“我不要,為什麼你已經有了未婚妻還不放過我。你這個惡魔,你放開我……”唐依婷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去推開賀承悅,可是女人始終不是男人的對手,她還是依舊被他緊緊的固定在懷了。

“沒錯,我就是惡魔,不過你認為你還有說‘不’的權利嗎?”是,我是個惡魔,而造成這一切的你,會有資格來指責我嗎?賀承悅在心裏笑道。“而且,現在的你,也隻是我花錢買來的妓女,哦,不,不是酒女。是高級妓女,我的專用玩偶。”說完這番話,看著唐依婷的臉已經變得十分的蒼白,他的嘴角又揚起一抹邪惡的笑,然後,他一把抱起依舊在胡亂掙紮的唐依婷,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