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長的還真的不錯。是不是嫌哥哥們冷落了你啊。”“群魔”男的首領伸手握住唐依婷的下巴,這才看清了唐依婷那楚楚動人的容顏。

“放手。”唐依婷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向那群人吼道。雖然她心裏已經被這樣的場麵嚇的顫抖不已,可是她就是不能放下這樣的陶柳不管。

“怎麼,小妹妹生氣了。來,哥哥惜惜,不氣哦。”猥褻男的手輕輕的劃過唐依婷白淨的臉龐。

“承悅,救我……”雖然知道現在喊他的名字,是沒有用的,可是她依舊順從了自己心裏的呼喚,喊了出來。

“放開她。”異樣冰冷的聲音,帶著份異樣的低沉,在他們的身後響起。

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可是他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畢竟,他已經從她的世界消失了一個星期了。可唐依婷還是滿壞希望的抬頭,沒想到,他真的出現了。賀承悅,那個她最愛的男人,真的在這個時候聽見自己的呼喚,出現了。

“承悅……”唐依婷看到站在身後的賀承悅時,她的心真的一下子串了上來。可是很快的,她又意識到,賀承悅隻身一人,不是一群人的對手。不,她不能讓他受一點傷害,真的不能。於是,她就想開口叫賀承悅離開。

可就在她開口的時候,賀承悅已經快步上前,將拳頭揮像了那個摸了唐依婷臉蛋的那個人。她的臉,她的全部,隻能屬於他一個人。誰敢動他的東西,就等於是找死。

“混蛋,竟敢打你老子,也不看看你老子是誰?”那個被賀承悅一拳打倒在地的男人,極盡艱辛的站了起來後,對賀承悅吼道。

“好啊,報上你的名號。”看著他那醜陋的嘴臉,賀承悅再次將拳頭揮在他的臉上。

“小悅,小心。”就在賀承悅揮完那拳,將那個猥褻男首腦再次打倒在地的時候,另一個猥褻男再次向賀承悅衝了上去。聽到唐依婷的話,賀承悅回頭,向那個直衝過來的人狠狠的踹了腳。

“你個混小子,竟敢向你爺爺痛下毒手。”猥褻男首腦再次站了起來,不過他似乎沒有死心,依舊揮舞著他那隻胖乎乎的手要向賀承悅衝上來。

就在這時,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抵在他的腦袋上,從他的身後傳來一個十分淡漠的聲音,“你再敢上前一步,你的腦袋就要開花了。”

一時間,槍支似乎驚動了整個酒吧的男男女女。原本吵雜異常的酒吧,在經過一陣十分擁擠的聲音之後,變得異常寧靜,連同剛剛跟在猥褻男身後的小嘍囉們也都消失了。

“好漢,饒命啊,好漢。我有眼不識泰山。”猥褻男慌了,他可不想就這麼死掉了。於是他狠狠的抽著自己的嘴巴,好讓眼前凶神惡煞的兩人知道自己悔過的決心。

“你到說說你是哪條道上的?”身後的槍支並未因為他的“虔誠”的悔改行為而收起,反而是加重了力道,扣動了扳機。

“好漢,我真的知錯了。求求你,饒我一名。我還有幾個小孩要養活,還有我那年邁的老媽,”猥褻男見“悔改”行為並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隻能改變了法子。

“承悅,他已經知道錯了,你就放過他嘛?”剛剛,他那樣的行為,真的很叫她惡心。可是在他說到自己還有幾個孩子要養活的時候,似乎觸動了唐依婷心中的某根弦,唐依婷急忙走到賀承悅的身旁,替他求情。

“高朗,將他帶下去,該怎麼做,你知道的。”賀承悅看了一眼唐依婷,然後對著麵無表情的高朗說道。

“是的。”那個叫高朗的將猥褻男再次拉了起來,手槍依舊隻在他的腦袋上,將他帶離了這間酒吧。

此時,酒吧裏隻剩下四個人。

“跟我走。”賀承悅一把拉住唐依婷的手臂,就要向門外走去。

“承悅,我還有話要告訴小柳。”唐依婷掙紮道。

“賀承悅,你放開婷婷。”陶柳衝了上來,剛剛那一幕,已經讓她的酒醒了一半。

聽見陶柳的話,賀承悅停頓了下來,可是他的手依舊緊緊的攫取著唐依婷的手臂。

“你放開婷婷,你這樣會傷到婷婷的。”看著賀承悅緊緊的擰著唐依婷的手,陶柳著急的就要去抓開賀承悅的手。

“剛剛傷害她的不是你嗎?”賀承悅低沉的聲音已經是他暴怒的前兆。還好自己剛剛感到醫院時,護士小李交代說唐依婷要去她的朋友那,而唐依婷在這裏也就隻有她這麼一個朋友,於是他猜到唐依婷在這裏。他現在都不敢想象,要是自己再晚到一步,唐依婷會遇上什麼連他都無法估計。要不是因為她是陶卿深深喜歡的人,他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

“什麼?”陶柳看著賀承悅,滿是慌亂無措。她也沒有想到剛剛那樣的自己,竟會給唐依婷帶來那樣的危險。

“如果我剛剛沒有及時趕到,她遇上什麼事你負責嗎?”說著,賀承悅揮開陶柳抓著自己的手,對她身後的那個服務生說:“將這個瘋女人送回陶卿那。”

小服務生隻是點了點頭,亦沒有吭聲。

“走。”得到回複後,賀承悅又再次拉起唐依婷的手,向門口走去。

“承悅,我的車。”走出酒吧後,賀承悅將唐依婷塞進了自己的車裏,然後就發動引擎準備離開。唐依婷突然想起,他們就這麼走了,她的車怎麼辦。

“高朗待會會解決的。”賀承悅依舊低沉著臉,手剛緊緊的握著方向盤。

“你剛剛說要將小柳交給陶卿大哥,是不是陶卿大哥回來了?”安王依婷想起賀承悅剛剛走出酒吧之前的那句話,突然想起那個服務生跟自己說語,陶柳變成剛剛那樣,就是因為她回了一趟家。這麼說,陶卿就是回來了?

“不要管別人的嫌事,閉上你的嘴。”賀承悅現在根本沒有什麼心情去回答她那一些無關他們自己的事情,他現在隻想理清自己的思緒,為什麼自己在見到唐依婷有危險時,覺得自己可以連生命都不要了去換取她的生命呢?想了很久,他還是沒有想出自己要的答案,他隻能安慰自己說,是唐依婷的肚子裏有了自己的小孩,自己才會那麼的對她。隻有這樣安慰自己,他才不會那麼的焦躁,隻有這樣的安慰自己,他才不會那麼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