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車水馬龍,整個A市都在夜幕下開始了繁華的另一麵,從上空往下去,一道一道的的車流如同奔湧的大河一般,奢華和糜爛盡綻放。

從酒店裏出來,迎麵吹來的熱風讓淩天南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外麵的喧囂在頃刻間湧入耳朵裏,令他微醉的腦子有些輕微的疼痛。

“喂,今天一起去酒吧裏怎麼樣?聽說‘絕色傾城’那邊進了新貨呢。”好友的手搭在肩膀上,手裏的衣服搭在肩膀上,痞裏痞氣道。

被他這麼大力氣的壓在肩膀上,淩天南本就微醉的腦袋有些昏沉沉的感覺到腳下的地似乎凹凹凸凸的在旋轉,“不去!今天喝多了!改天再說吧!”。

兩人正說話間,泊車小弟已經將車子開了過來,恭敬的將鑰匙遞到淩天南的手裏,討好的說了聲:“淩總,您的車鑰匙。”

接過鑰匙,淩天南毫不吝惜的抽了張紅票遞了過去,打開車剛坐到駕駛位上,副駕上的車門便被打開,蘇楠木一張臉賤笑著說:“一起去吧,我家老爺子最近抓得緊,你要是不一起去,他回家就能把我毛給拔光。天南,你那麼久沒吃肉了,再不開葷就該憋出毛病了,這一次忙了兩個月多,還不好好的犒勞犒勞自己?”說著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快開車!別羅裏八嗦的!”。

淩天南輕笑了一聲,發動了引擎。車子在酒店門口打了個轉,而後嗡的一聲朝著遠方迅速的駛去,揉入了川流不息的車流中。

絕色傾城

車子剛停下,蘇楠木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車,跟個沒骨頭似的掛在淩天南的身上,嘴角帶著一抹壞笑:“兄弟,地方我給領到了,我們各自玩各自的?”

“成,你先走吧,我在這裏坐一下。”淩天南坐在吧台的椅子上,說了一聲。剛才喝得酒太多,現在頭有些暈乎乎的,那些氤氳的酒味似乎在這短短的時間裏都散發了出來,淩天南搖了搖頭蘇楠木已經不見了人影,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吧台的侍應生禮貌的問。

淩天南搖了搖頭:“給我一杯冰水。”

在侍應生轉身的一刹那,淩天南注意到他一側走廊裏似乎搖搖晃晃的走了個女人,如果不是侍應生走開他或許注意不到。

淩天南心裏一動,不知道為什麼就起身走到了那女人的跟前,等他腦子稍微有點清醒已經站在了女人的跟前,女人似乎喝了很多久搖搖晃晃的靠在牆壁上勉力支撐著。時不時的還往下滑一下,而後再扶著牆站起來,如此反複的幾次之後,女人迷蒙著雙眼說:“門在哪裏呀,怎麼都摸不到門,混蛋。”

淩天南覺得好笑,雙手環繞在胸前看著女人傻乎乎的在牆上照門,而女人似乎沒察覺到有這麼一個人在看著她,雙手在牆上繼續摸索著。忽然腳下被絆了一下,身子不受控製的往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