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1 / 3)

駛中突然遭到旁邊飛馳過來的車子撞擊。這起事件有目擊者,是被殺男子的保鏢。據那位保鏢說,從那飛車中下來位小夥子,伸出一隻手突然扼住坐在後座上的老板的脖子。保鏢掏出刀子就紮過去,可那小夥子不但不叫喊,甚至連臉色都絲毫不變。”

茶屋說完,看了看真梨子的表情。

“我不明白,這些事與鈴木一郎有什麼關係呢?”

“被殺的全是壞蛋,第一件和第三件的作案手法決非凡人所為,而這三起案件均是在這三年之中發生的。”

“噢,莫非你是想說那犯人是鈴木一郎吧?”

“倘若如此,就好解釋他為什麼當時在倉庫裏了。”

“也許他是為殺綠川而在那裏的。”

“第三個人被殺時有目擊者吧!把鈴木一郎的照片給那個保鏢看看,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那家夥已經沒法辨認嘍!他被冠以失職之名,被同夥廢了雙眼。不過,還有其他證據可以證明我的想法,我找到了曾接受過鈴木采訪的刑警。三年前開始他就定期同鈴木會麵,據說鈴木特愛打聽愛宕市犯罪社會的實態。那位刑警說他是接受過采訪,但所談內容從未觸及偵察機密,不過我發現其中另有蹊蹺。肯定是他接受了錢財,將所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了。”

“僅就這些也構不成證據呀!你能對鈴木一郎殺死那些壞蛋的理由說出一二嗎?”

“我也不知有什麼理由。但是,假若那是真的,在心理學上能有什麼說法嗎?”

真梨子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由於聽到的內容過於意外,她的頭腦一片混亂。

二人默默無言,沉寂良久。

“你說想向我打聽,是什麼事?”

茶屋突然問道。真梨子聽到這聲音後才醒過神來。“你說過想問我點事的吧?”

“對,是的。我想打聽入陶家的情況。”

“怎麼又急於了解這些?”

“去世的入陶倫行有一個孫子,也許就是鈴木一郎。”

“入陶大威?”

“你知道入陶大威?”

“我見過他一次。你說大威或許就是鈴木,這是怎麼回事?是鈴木對你說的嗎?”

“不,不是。”

真梨子說了這兩天來的新發現,並講了由入陶大威的照片分析製作的頭蓋骨形狀與鈴木一郎頭蓋骨的X光照片相一致的情況。茶屋認真地傾聽真梨子的每一句話,好像連每個詞都不願放過。

“你說兩個人的頭蓋骨一致,就是斷言他們確實是同一人吧?”

“隨著年歲的增長,頭蓋骨的縫隙漸漸長合,變成沒有彈性的堅硬體,但其形態卻基本不變。兩個頭蓋骨上眼窩眶部分的特征完全一致!幫我分析的專家說肯定沒錯。”

真梨子說罷看了看茶屋的臉。茶屋露出一副前所未有的深刻表情陷入了沉思。

25

真梨子回到自己家已經10點多了,在漢堡店與茶屋分手之前,真梨子追問茶屋是在什麼情況下同入陶大威見麵的、當時大威是何種神態,但茶屋堅決不予回答。盡管如此,真梨子仍窮追不舍地詢問,而茶屋則提出了明天讓他單獨與鈴木一郎會談才予告訴的條件。真梨子沒辦法,隻好應允。

真梨子沐浴後衝好咖啡,端著杯子回到起居間,躺在了長椅上。她腦中始終縈繞著大威是個殺人犯的疑問,心潮起伏,不能平靜。無論是在餐館裏還是在出租車中,真梨子都一直在思考藍澤和伊能告訴她的話語中,有沒有顯示大威具有罪犯品格的地方,但她卻怎麼也找不出來。不僅不會殺人,反倒還救過伊能的性命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