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她又作吃桃狀,得意洋洋的道:“嘖嘖,好甜蜜的桃子啊,熟透了,嬌滴滴的可以擠出水來了,姐夫,可以來擷取使用了。”
“這都說些什麼,還沒完沒了了啊,凡事可要適可而止。”
白琳氣急敗壞,一時間又奈何她不得,歎氣道:“走吧,別鬧了。”
羅靈這才消停下來,好姐妹兩個人手挽著手,嘀嘀咕咕的說不停,也不知道是竊竊私語一些什麼,就是白琳的臉一直都是紅彤彤的,讓她這一晚上,走過的路,走過的風景,都因這熠熠生輝的臉,而明豔了幾分。
林浩回到居所,將魂鼎空間裏的白衣女子放了出來。
因為忙著抓捕王家眾人和慶功宴,他一直沒來得及審訊這個突如其來的神秘女子。
“說吧,你姓甚名誰家住哪,和那王家是什麼關係?你瞧你,卿本佳人,修為不菲,也不大像為虎作倀之人,為什麼非要趟王家這渾水?”
女子一言不發,此刻她還是輕紗遮麵,看不出什麼表情,隻用冷得仿佛可以凍死人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林浩越發感覺有趣,他
上上下下將這個女子打量了一番,冷笑道:“那就讓我撥開雲霧見青天,瞧一瞧你的模樣吧。”
“你敢?”
白衣女子終於開頭,冷笑:“你若敢解開我的麵紗,我偌大玉龍山的高手將會傾巢而出,追殺你到天涯海角!”
“你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階下囚卻沒有階下囚的覺悟。”
林浩偏不信這個邪,伸手就去揭她臉上的輕紗,戲謔的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們玉龍山有何本事,要如何取我性命。”
女子見他作為修真者,看上去居然絲毫不備玉龍山的名頭震懾,甚至似乎壓根沒將玉龍山放在眼內,不由有點吃驚,又見他伸手來揭自己的麵紗,不禁又羞又惱,厲聲喝道:
“我可是玉龍山現任聖女勝雪,平素裏便是玉龍山超凡脫俗的道子都不敢冒犯,你這是找死!”
林浩還真的是完全沒聽說過玉龍山的名頭,鬼醫門下,本就是自成世外派係,和既有的修真係統無涉。
對於類似於玉龍山的這些個堂堂正正的修真門閥,鬼醫從未向林浩提及,隻因鬼醫走的是詭道,專注與內心,專注於相術,專注於藥道,不拘一格,從沒將那些沽名釣譽的名門正派。
“什麼死不死的,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應該琴瑟和鳴,好好親近才是,你這都是勞什子的聖女,非要說這些大煞風景不解風情的字眼。”
林浩哈哈大笑,忽然伸手,一手捏住她嬌嫩柔滑的下巴,一手不由分說的揭開她的麵紗。
勝雪努力側頭躲避,想要避過他的一雙“鹹豬手”,奈何她受製於人,靈力被封,心有餘而力不足。
整個房間,都在這一下,驀然亮堂了幾分。
太驚豔!
林浩呼吸瞬間頓住,差點窒息。
說到這裏,她又作吃桃狀,得意洋洋的道:“嘖嘖,好甜蜜的桃子啊,熟透了,嬌滴滴的可以擠出水來了,姐夫,可以來擷取使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