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每次去拿那些東西的時候,其他人就會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看得我頭皮發麻。
70、
自從知道軒憶.安是侍人過後,隻要和他待在一起,就會讓我覺得全身都不自在。
頭一天晚上是在一直糾結著,沒空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躺在離床最遠的地上,背對著軒憶,覺得全身都不自在。回憶裏,好像上次睡地上已經是南琪那次,想著想著就又想到了南琪,想到南琪就又想到了那天晚上,南琪帶淚的臉龐,想到南琪帶著淚的臉龐眼前閃過了另一張哭得梨花帶雨的臉,想來想去,結果就更加的睡不著了。
翻來覆去的在地上折騰到大半夜,才抵不過睡意睡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是被餓醒,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軒憶正坐在床上用他那如同白蔥根一樣的手指在緩慢的梳著自己頭的頭發。
看見我醒過來,他用發帶把頭發高高的紮了起來。
看看窗外已經快要爬過正頂上的太陽,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東西,讓開門口的路。
由於房間的布局情況,隻有門口的地方,才能夠滿足兩大要求,一是離床遠,二是夠地方讓我睡覺。滿足了其他要求,卻忘記了自己嗜睡這件事,害得他也陪著我餓到現在!
在看看他,還是坐在床上理著自己的頭發。
住到這裏的第一天下午,劍擇就把房間裏麵的梳子拿走了,理由是他房間裏麵的梳子不見了,而我半長的頭發就算是不用梳子也很好打理。摸摸鼻子,把自己收拾幹淨,到廚房要了午飯。
把飯端到房間裏,招呼軒憶一起過來吃飯。軒憶的飯量很小,比不上我飯量的三分之二,除了第一天晚上的那碗苗條。
所以大部分的東西都進了我一個人的肚皮,邊看他吃飯邊想,軒憶還真好養,每天吃得不多,也從來不挑食,給什麼吃什麼!
“叩叩叩……”敲門聲。是劍擇。“有什麼事嗎?”站在門邊問他。
劍擇踮起腳尖,越過我看向屋裏麵還在吃飯的軒憶。
“嘖嘖!現在才吃飯?早飯還是午飯?你不會剛剛才起床吧!現在可是已經快半下午了。”劍擇誇張的看了看外麵的太陽,然後用更誇張的語氣說;“都告訴你要憐香惜玉,要憐香惜玉!你怎麼還是這麼狠呀?”把劍擇推出門外,“砰”的一聲關上門,把劍擇大吼大叫的聲音隔離在外麵。
轉身回頭對軒憶說;“你先吃吧!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還有,他就是那樣的人,你別理他,他亂說的。”
軒憶抬頭看了看我,低頭繼續吃飯,一臉的淡然,無所謂。
隻是他尖尖的耳朵卻做著出賣他臉的事情,變成了好看的粉紅色。
看見他粉紅粉紅的尖耳朵,心情沒由來的變好。跟著劍擇走在街上,現在街上已經比昨天多了好多人,有些大膽的小商販已經開始出來擺攤子了。
剛才和劍擇去城門口問了守門的士兵,問他們什麼時候開城,仗著劍擇大隊長的名號,對方恭恭敬敬的回答說快了,就這幾天。臨走時還問要不要喝杯茶,歇歇腳再走。回絕了那個小領頭的殷勤,和劍擇邊聊天邊向著旅館走回去。
路過一個小攤的時候,買了一把不知道是什麼木做成的梳子。
回到旅館,把梳子扔到床上。軒憶拿起梳子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麼。剛剛吃完晚飯,劍擇就急匆匆的來找我。
“笑笑!我們馬上出發,去傲灼!快!去城裏麵的傳送陣。”劍擇說完又急匆匆的走掉。
傲灼?收拾好東西,到樓下的時候劍擇已經在樓下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