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毅軒衝著胖虎看去,胖虎對著他擠眉弄眼,看起來情況是有些不容樂觀的。
“你們是怎麼回事?”果不其然,小馬哥開始給他們上課了:“凱,毅軒,你們作為哥哥,不應該帶好弟弟,帶好自己的隊員嗎?怎麼會讓葉楚楓產生這種負麵的消極影響?知不知道,這會妨礙節目的錄製!”
開始的時候,舒言和易烊毅軒是一直低著頭的。
後來,舒言抬起頭,來了一句:“小馬哥,其實這件事情是有原因的。”
教訓到半途的小馬哥停住了嘴,走到舒言的身邊:“說說看,什麼原因?”
“這件事情,要怪就怪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生,要不是她,楚楓也不至於這樣擾亂心智。”
舒言的話,讓小馬哥心中的警鈴大響,他拍著桌子怒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
“這個叫柳雅依的女生,真的有你說的這麼有心機?”小馬哥懷疑的看著舒言。
他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在提到柳雅依的時候,舒言會讓他把易烊毅軒和葉楚楓支開呢。
“小馬哥,你放心吧!我是不會讓柳雅依影響到我們的拍攝。”舒言豎起了三根指頭向小馬哥保證。
“你這麼有信心?”小馬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我已經讓她出席了這次的舞會,就看她怎麼出醜了。”舒言說著說著,便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壞笑來。
辦公室外。
兩個少年默默的低著頭,沉默以對。
“毅軒,你說凱和小馬哥說,讓夏雪鹿離開這所學校嗎?”半晌,葉楚楓這才開口,說道。
他不敢確定,夏家如此的有錢有勢,小馬哥有什麼理由阻止她來去自由呢。
“楚楓,你和小言,還有夏雪鹿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從沒參與他們的過去,所以易烊毅軒也是不太明白這其中的來回曲折。
“我們三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葉楚楓似乎是很不願回憶那段往事。
“我的媽媽和夏雪鹿的媽媽是高中時候的閨蜜,所以從小就為我和夏雪鹿定好了婚事。”
幼年的夏雪鹿玩搬家家,總是會和葉楚楓拉鉤:“這輩子,我隻做楚楓哥哥的新娘。”
煙花燦爛的時候,她的笑容被深深的記在了另一個少年的腦海中。
本來以為隻是小孩子,搬家家時開的玩笑話,沒有想到,夏雪鹿就真的喜歡他這麼多年。
小學四年級,為了他挖掉了小朋友的眼睛,有次,還很過分的乘著他睡著,去脫他的褲子。
於是,葉楚楓對她有種厭惡甚至是恐懼的情感。
那小朋友的眼睛留滿了鮮血,她哭著嚷著要去找媽媽的畫麵,仍舊記憶猶新。
但是夏家確實是有錢有勢,就算是被挖了眼睛,也可以輕輕鬆鬆的將這件事情給擺平。
之後,幼小的葉楚楓心理上就有了陰影,他生病了,一個多月不說話,隻是一個人發呆似的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因為他總覺得,那個小朋友沒了眼睛,是因為自己。
葉楚楓的媽媽帶著葉楚楓看遍了許多的心理醫生,開始吃藥掛水是有點效果的,雖然隻能解決一時間的問題,但是大多數時候,葉楚楓還是選擇靜靜的一個人坐在窗邊,不說話,看著窗外高大挺拔的樹。
再後來,沒有辦法了,葉楚楓的媽媽才把葉楚楓帶去了美國。
葉楚楓去了美國之後,就喜歡上了那裏的風景和人們。
並且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轉,故此舉家遷移了,在美國呆了一陣子後,這才回國。
回國後,才發現,夏雪鹿一家也搬離了。
“毅軒,你說我該原諒夏雪鹿嗎?就算我原諒夏雪鹿了,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他每天晚上都做噩夢,隻要一想到那個小朋友是因為自己沒了眼睛,毀了人生,他就懊悔不已。
或許他就不該遇見夏雪鹿。
他和夏雪鹿的開始,就是個錯誤,他不想更多的人變成童年的那個小朋友。
“不要想太多,十年的光陰真的能改變很多,或許現在她已經知道自己的錯誤了,畢竟夏雪鹿也不是小孩子了。”毅軒這麼安慰著葉楚楓說,他也像舒言那般想,可能那時候是年紀太小,不懂事的緣故。
“毅軒。”葉楚楓抬起頭來,給了他一個感激理解的眼神。
‘砰!’的一聲,從辦公室裏傳來一陣巨大的敲擊聲。
隻聽小馬哥的暴怒聲從房間裏傳了出來。
“簡直太過分了!這個女生。”
“怎麼了?”易烊毅軒聽聞聲音,想推門而入,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手還沒碰到門把,辦公室的門伴隨著一陣猛烈的風,‘嘩啦’的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