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更是讓他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
而且如果換做平時,他剛剛那麼開他玩笑,以他平日裏油嘴滑舌的個性,他應該反過來把他戲弄一番才正常。
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一進來就對他笑,跟他開玩笑他居然也不較真了。
他該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
放下手裏的咖啡,席挽楓雙手環胸的往後一靠,他凝眉望向藍斯,一臉的不理解,“我說你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打從我一進來就看見你在那兒傻笑。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跟哥們說說。”
藍斯抿了一口咖啡,突然一副可憐兮兮的抖了抖肩膀。
將手上的咖啡放到茶幾上,藍斯撐著頭目光呆滯的看向了對麵房間裏擺在窗台上的幾張素描畫,跟席挽楓進來的時候一樣又發起了呆,“楓,我好像生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
一聽他說他生病了,席挽楓頓時有些不敢置信的把身體往前傾了傾,焦急的問他,“怎麼了,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讓亨特過來幫你看看,是水土不服嗎?”
藍斯可憐兮兮的看著席挽楓,那模樣就跟個孩子似的,一點都不像平日裏那個油腔滑調的他,“No,這個病亨特治不好的,我沒救了,楓。”
他左一句楓又一句楓叫的席挽楓寒毛直豎,要不是看在他說自己生病了,席挽楓真恨不得上前給他幾拳。
兩個大男人,要不要叫的這麼親密,別人聽見了絕對會誤會。
“什麼病,居然連亨特都治不好?”看他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席挽楓的神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突然想到什麼,他突然就一把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緊張兮兮的看向藍斯,“你小子該不會是得了艾滋吧?”
藍斯無語,剛想否認,結果耳邊就傳來了席挽楓咆哮的聲音,“你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跟你說了要節製一點,不要饑不擇食什麼女人都亂上,結果你他媽的就是不聽。現在好了,艾滋!你……你就等著去死吧!”
一聽到艾滋那兩字,席挽楓隻覺得肺都快被藍斯給氣炸了,那是什麼病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就算科技再發達,那病現在也根本無法得到根治。
看他雙手叉腰跟個潑婦似的指著自己的鼻子罵,藍斯被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但是又被這個朋友感動的不輕,席挽楓會這麼生氣也是出於關心他,從這一點來看他就覺得他這個朋友真是沒白交。
“誰說我得了艾滋,你小子這是在咒我的吧?上過我床的女人我都驗了貨的,怎麼可能得艾滋。”
藍斯好笑的搖了搖頭,上前拍了拍席挽楓的肩膀讓他坐下。
“不是艾滋,你確定?”席挽楓坐回去,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反正隻要這小子得的不是艾滋,其他不管什麼病他都會盡力幫他治好。
藍斯點了點頭,把席挽楓麵前的那杯咖啡遞給他,讓他喝一口消消氣。
席挽楓剛剛接過咖啡輕抿了一口,就聽見藍斯突然溫柔的對他說,“楓,你真讓我感動。”
差點沒被他肉麻兮兮的話弄得吐出來,席挽楓抬頭就警告的看了一眼藍斯,這樣還不解氣,他又抬起腳尖往藍斯的小腿上就是一記重踢,
“滾,別跟老子扯這些有的沒的。說重點,到底你得了什麼病?你他媽的要說出來,我們才能解決問題。”
突然被他踢了一腳,藍斯疼的隻抱腿,但是想起他剛剛緊張他得病的樣子,他就感動的無以複加。
揉了揉小腿,藍斯一臉嬉皮笑臉的看向席挽楓,“那個,用你們中國的話說,好像是叫什麼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