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仰頭靠在牆壁上被動的接受他瘋狂的侵略。
舌頭被他含在口裏咬的都快沒知覺了,下`身的疼痛也是一波接著一波,從來都沒停過,這樣的折磨夏夜從沒受到過,她覺得委屈好無助。
可是這些她都能忍受,但是卻無法忍受他罵她賤罵她是賤貨。
夏夜好像大哭一場,不是因為他那些**上的折磨,隻因為她覺得好不值得。
就在剛剛,她在公車上睡著,夢裏麵都是這個人。
可是他呢,她還沒進門就被他攔在門口,甚至都給她解釋的機會就掐住了她的脖子,那樣傷人的挖苦比用刀直接戳她的肉還惡劣。
她想不通他到底是怎麼了,他自己說的要她不要愛上他,她現在已經很乖的在照做了,那他還想怎樣!
就在夏夜難過的快要死掉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他可怕的聲音,他的吻在她耳邊的經脈處遊移,他邪笑著含住她的耳垂,似笑非笑的問,“爽嗎,小啞巴?”
夏夜本來想冷笑的,可是她眼下已經沒有力氣那麼做了。
之前被他掐著脖子舉在半空中已經折磨她夠嗆,現在又承受著他暴虐的侵犯,那每一下都像是要撞到她的子宮裏麵,嘴巴剛剛也是被他咬的紅腫不堪,就連頭發都快被他扯掉了,她怎麼還會有力氣和精力來回答他這種讓她寒心到了極點的問題。
她想說,他今天的行為跟強奸有什麼兩樣,她倒是想問問如果他被人強奸會覺得好過嗎?
見她不回答,一雙濕透的美眸緊閉著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席挽楓眼裏的慍色一瞬間便風起雲湧。
他揪住她腦上發絲的一雙手猛地一個用力,一個挺身再給她一記重創,像是要把她整個身體撞進她身後那麵牆裏麵去一樣,“看你的樣子似乎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沒關係,夜還很長,我會讓你爽翻天的。”
那突如其來的一撞,疼的夏夜整個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彈了起來,她弓著身體像是蝦米一樣,一雙小手本能的抓住了他的曲起的胳膊肘,她隻知道她再不抓個什麼東西,她真的會撐不下去。
席挽楓狂肆的吻已經來到她纖美的脖頸,他火熱唇舌正興致盎然的描摹著她美麗的蝴蝶穀,突然發現手臂被她用力的抓住,那麼重的力道讓他鋒挺的劍眉下意識的蹙了一下。
伴著他的動作越來越野蠻,胳膊上的那雙手就捉的越緊,甚至她尖厲的指甲已然隔著他襯衣的布料嵌進了肉裏,他從那力道上能感覺到她現在有多痛。
一邊啃著她甜美的脖子,席挽楓用餘光瞄著她氣若懸河的容顏。
就著不遠處那盞路燈所發出來的微弱光芒,他能看到她的氣色真是糟糕透了,那麼蒼白無血的臉龐上沁滿了細細的冷汗,她娟秀的眉骨蹙起來的樣子像兩條爬動的小蚯蚓,他每動一下,那兩條小蚯蚓就爬動一下。
還有她的嘴巴,那原本像花瓣一樣的唇被他剛剛那樣吻過之後十分的慘不忍睹,破了皮倒不說,還腫的不成樣子,而且她的嘴角還噙著血絲,是他剛剛咬破她的舌頭時弄得。
最讓他意外也震驚的是她的眼睛,那雙平日裏泛著瀲灩光澤的水眸眼下正緊緊的閉合著,從她溼潤的睫毛和那眼角不斷跌落的淚珠,他能想象到那裏麵支離破碎的景象。
心突然一陣揪緊,席挽楓慢慢停下動作,也不退出也不深入,揪著她發絲的手指也慢慢的鬆開,他的掌心慢慢滑向前麵,改為輕捧起她那張濕答答卻又毫無血色的臉。
捧住她的臉之後,他滿眼深邃的低下頭,頭輕輕抵著她光潔的額頭,像是在懺悔一般。
身體裏的疼痛突然減輕了些許,也感覺到他慢慢停了下來,腦後的發絲也得到了解脫,夏夜緩緩的鬆開揪住他手臂的一雙手,剛想睜開眼睛問他發泄完了嗎,可是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他突然溫柔的捧起了她的臉,甚至還用額頭抵著她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