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禮,隨即朝席偉銘走過去,將手上那份文件遞給了他,“董事長,這是您要的有關那位小姐的資料。”

接過他遞過來的文件,席偉銘衝他揮了揮手,便仔細的看了起來,“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西裝革履的男人福了福身,轉身便出了別墅。

看完了手裏的資料,席偉銘氣的不輕,當即就把文件遞給了身旁的父親,“爸,您自己看看,看完了您就知道楓兒那孩子有多胡鬧!他這是成心在氣我,是在報複染兒跟了我沒跟他!”

不懂他怎麼會說這麼一番沒頭沒腦的話,席博海趕緊接過他手裏的那份文件看了看。

想到那天兒子對自己的態度,席偉銘就氣的青煙直冒,那個逆子還口口聲聲說他們不配見他的女人,說什麼那個女人是他的稀世珍寶之類的,原來這就是他所形容的珍寶,“我說那天他怎麼不讓我們見見那個女孩子,原來她根本就見不得人,她是個啞巴!而且她還是個孤兒,住在一棟不足五十坪的小公寓裏,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當我們席家的兒媳婦!”

捏著那份文件,席博海也被震驚了,“怎麼會呢?瑾蓉那孩子應該不會騙我才是,按理說她應該不會看走眼的,那孩子怎麼是個啞巴?是孤兒到不打緊,隻是這啞巴也太那個了,我們楓兒再怎麼樣也不能娶個殘疾人,不然也太屈就他了。”

先前在醫院,席博海隻聽兒媳婦瑾蓉說那女孩子性格極好跟楓兒情投意合,但是她沒說那孩子是個啞巴,她那麼一求他成全,他看在她重病不愈的份上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隻是這會兒兒子卻查到未來的孫媳婦居然是個啞巴,這讓他簡直無法相信,到底爺爺是心疼孫子的,他怎能讓儀表堂堂的孫子娶個話都不會說的啞巴呢?

“偉銘,這個會不會弄錯了,楓兒應該不至於看上一個啞巴吧?”席博海有些懷疑的晃了晃手裏的資料,總覺得兒媳婦瑾蓉應該不會這麼不靠譜的人。

席偉銘搖了搖頭,一想到那個逆子什麼人不好選偏偏選個不會說話的啞巴,他就氣的握拳隻捶沙發扶手,“爸,這是我讓偵訊公司查的,絕對不會有錯。要是你不信,我們去莊園看看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反正如果楓兒真要娶個啞巴,我打死都不會同意的,除非他跟我脫離父子關係。”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也不會同意的。到底楓兒那麼出色,他未來的老婆怎麼能是個啞巴呢,那孩子本來就好麵子,以後他那些朋友知道他娶了個啞巴指不定會怎麼看他,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說完,席博海戴上帽子,握緊手裏的拐杖,起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一看父親起身,席偉銘趕緊跟了上去,“爸,您這是要去莊園嗎,要我不陪您去得了。”‘

席博海沒回頭,卻衝身後的兒子擺了擺手,“我自己過去就行了,你就不要去了,免得你們父子倆一見麵就掐架,我老了經不起折騰了。”

“那您慢點兒,晚上要我去接您嗎?”父親執意不讓他前往,席偉銘也不好再堅持。

“不了,這幾天我就住楓兒那兒了。”席博海拄著拐杖在席偉銘的攙扶下上了車,突然想到什麼,趁著車子還沒發動,他趕緊對窗外的兒子說道,“看在你剛剛那麼緊張楓兒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瑾蓉近來身體不太好,如果你還念夫妻舊情就去看看她,去了你就知道了。別的我也不多說了,瑾蓉那孩子不讓我說。”

說完,席博海便對前麵的司機老丁說,“開車吧,去楓兒的葡萄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