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胸口的筆記本上,他頓時充滿了好奇。
看她剛剛那麼專注的在那上麵寫著什麼,眼下又緊張的跟個寶貝似的捧在懷裏,生怕被他搶了去,席挽楓在想,那該不會是她的日記本吧?
如此一想,席挽楓免不了好笑的掩了掩鼻,伸手指了指她懷裏麵的筆記本,他笑著打趣她,“小啞巴,那該不會是你的日記本吧?什麼年代了,還有人寫日記?現在的人都寫博客或者是微博呢,你要不要這麼念舊?”
笑歸笑,其實席挽楓一雙賊溜溜的眼神一直就沒離開過夏夜手裏的那本日記,他在尋找契機把它搶過來,看她那副緊張兮兮的表情,他幾乎肯定那就是她的日記本。
他想那裏麵一藏了這個小啞巴很多不能說出來的秘密,他很想知道那裏麵有沒有他的存在。
被他不懷好意的笑話了一番,夏夜冷冷的剜了他一眼,氣鼓鼓的撅起嘴巴,一邊攥緊懷裏的日記本,一邊用眼神反駁,“才不是日記,隻是隨便寫寫的。再說了,我寫不寫日記跟你有關係麼,討厭鬼!”
表達完眼裏想說的話,夏夜就捧著日記本就朝身後那張大床走去。
既然現在被他看到了,她想藏也藏不了了,那就抱在懷裏先睡一下好了,半夜等他睡著了再藏起來,反正她是不會給他看的。
掀開薄薄的錦被將整個人沒入被子裏,夏夜將日記本死死的按在胸`前,她閉上眼睛就裝睡。
要是不假裝睡覺,那個家夥待會兒又要在她耳畔廝磨,這幾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錯藥了,醫院也不去了,每天都粘著她,殷勤獻得連爺爺都看不下去了。
爺爺說是他想通了迷途知返了,想要跟她好好過日子,夏夜也不知道爺爺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她心裏還沒原諒他,才不要跟他親熱。
而且現在肚子裏麵有了寶寶,還不到一個月是最不穩定的時候,醫生說過要節製,最好不要做那事兒。
席挽楓一見她上了床,趕緊也跟了上去,蹬掉拖鞋,把被子一掀,他的手臂就橫向了身旁的小女人。
用力的圈緊她的肩膀,席挽楓側著身子就貼了上去,薄唇裏吐出的氣息遊移在她細長的脖頸裏,他可憐兮兮的喚她,“小啞巴……”
像是有很久沒碰她了,席挽楓發瘋一樣的想念她的緊致和美好,這些日子發生了好多事情,他們鬧得很僵,一直沒心㊣
一想到待會兒在教堂,神父肯定會當著眾人的麵問她願不願意嫁給這個男人,想象到那個尷尬的局麵,夏夜就忍不住難過的直咬唇。
不能親口對他說“我願意”三個字,這對她來說會成為一輩子的遺憾。
因為在她心裏,不管三個月之後他們是否還在一起,夏夜覺得她這輩子都不會再結婚了。
她心裏,丈夫和孩子父親的位置永遠都是屬於一個男人的。
是他,席挽楓。